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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朝可真是人才辈出。”诃伦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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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蕴?阿蕴?”苏祎拍了拍她的背,送来杯温水,“好些了没?”
离了熏香,乐蕴慢慢缓和过来,摇了摇头道:“没事。”
“这都几个月了,还是不见好。”
“伤在里头,好也没那么快。”乐蕴笑了笑,“劳郡主出来这一趟。”
“里头闷得很。”苏祎道,“那玉樽公主来者不善,苏完也是有的忙了。反正不关咱们的事,我扶你去后殿暖和暖和。”
可惜二人刚走了没多远,就见刘德过来找人。
“千岁,乐相,皇上请二位即刻回殿,有要事。”
苏祎冷哼一声,低声道:“只是来捉奸了?”
乐蕴皱了皱眉,总觉得哪里不大妥当,却也无心计较,二人回了殿中才得知,拿玉樽公主竟公然提出要与国朝赛马,赛马是小事,关乎两国威严才是大事,难怪皇帝这样急匆匆将二人召回来。
赛马之日定在了七日后,就在上苑的马场,安顿了玉樽使团后的皇帝立即命玉箫在羽林郎中选出精通马术之人加紧训练。
“朕今日叫你来,就是想问问你,选出来与玉樽赛马的人练得如何了?”
玉箫道:“臣挑选的,皆是羽林郎中极善马术之辈,只是臣也不曾见过玉樽人的马术,因而不敢妄下定论。”
宫人进来上茶,皇帝尝了一口,觉得这茶比往日的清香不少,见那宫人也照常去给玉箫上茶,却是个新面孔,皇帝想,大约是前阵子为平阳的缘故,御前的人换了又换,是以才换了新的奉茶宫女过来。
玉箫接过茶盏,笑了笑,低声道:“多谢。”
“玉樽人都先祖就是在马上打天下的,后来吞并了丹辽,骑术更是精进。你说的对,是该派个人去打探打探。”
“臣听说,玉樽诃伦公主也日日带着人在驿馆的马场操练,何不派人去看上一看?”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这样的道理皇帝自然懂得,只是身为权知训练的玉箫不能出动,也不好派武官明目张胆地过去,好叫诃伦笑话,最好要找个文官,但对马只与马政都熟悉精通的人菜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