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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母并不打算匆忙带着女儿也回去,而是把她留在了肖家,这也是肖父肖母的意思,他们一致同意让孩子们继续培养感情。
邢夫人翌日一早就坐上马车走了。
之后的日子,和表兄妹几个日渐熟悉,刑蒹葭和他们的感情也越发好了。
肖钰往外跑的次数都少了,大部分时候都在后院陪着表姐刺绣读书抚琴下棋,姐妹俩愈发亲密。
刑蒹葭还会特意去前院看肖菅练武。有时候是肖菅一个人单练,有时候肖笃会过来二人对练,时不时的兄弟俩还会玩一玩蹴鞠。不管是看肖菅做什么,刑蒹葭都觉得看不厌。
肖菅也跟小表姐熟悉了起来,看表姐来观她练武,便会在结束之后特意过去同表姐聊聊天,说说这些年习武的一些趣事。有时候还会特意打一套好看的拳法给表姐看,或教表姐玩投壶。
倒是肖骞和肖笃跟刑蒹葭接触的少些。
肖骞只在书房碰到表妹的时候会聊上一会儿,聊的全是学问。他很欣赏表妹,觉得她是那种腹有诗书气自华的女子,除此之外倒是没有别的想法。
至于肖笃,肖家亲兄妹们每日能见到他的时间都少,何况刑蒹葭。
一日清晨突然有人上门,道是拜访刑蒹葭。
她被请去前院的时候,一路上都没想出来谁会来肖宅拜访她,晏城应是没有熟人的。
待她到前厅见到来人后,确是不识得。眼前这人是个中年男子,一身长衫,儒雅有礼。这人并未因她是个小姑娘而端着架子,他本在品尝下人刚上的茶,见她进来后便立马放下了茶盏,起身与她见礼。
“想必姑娘就是靖城才女刑蒹葭,闻名不如见面。老夫是晏城女学的管事,褚清玄。”
“褚夫子,您抬举蒹葭了,不知夫子来寻蒹葭可是有事?”刑蒹葭对褚清玄行了礼。
“不错,褚某今日过来叨扰姑娘确有要事。”褚清玄颔首。
“夫子请讲,蒹葭洗耳恭听。”刑蒹葭请褚清玄落座。
“我与俞黔中俞夫子是故交,也是从他的信中得知邢姑娘的。褚某对于姑娘的人品学识算得上是清清楚楚,所以这次才会冒昧来拜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