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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王声笙偏不:“阿姨!”
“你工资没了。”
“我要去劳动局告你!”
“去之前记得把包卖掉,我怕你没钱打车。”
“休想,把我卖了都不会卖包!”
李谨微没来由想笑,还笑不开,歪头咧嘴的,好不容易才控制好面部肌肉:“确实把自己卖了,合同上写的五年,你一边说法律不承认一边签下名字,听没听过解释权归主办方所有?”
王声笙这就站不住了,飞扑上前:“李谨微你有病吧!你以为这样能困住我?”
李谨微单手控住她,跟拎小鸡仔似的拎着她的脖颈,往旁边一提:“狗都用栓这个字。”
“去死!”王声笙手脚并用,划拉几下还没李谨微一只手力气大,累得头发凌乱。
李谨微顺势放手:“幼稚不幼稚?”
王声笙趁机一头撞了过去。
厕所门口有道坎,比常规设计高一点,李谨微平时出入经常会因为懒得抬高脚而踢到趾头,王声笙猝不及防的动作撞得两人都失去平衡。
眼看就要磕到洗手台,李谨微应变能力十足,手一揽,抱着人及时调整方向,两人摔到花洒下,背脊撞开了热水器的开关。
水花从喷头迎面而淋,温热的雾气飞扬,把闷进李谨微怀里的王声笙浇得脑袋一片空白。
她很少和外人有过于亲密的肢体接触,王声惜走后,再没人像现在这样抱过她。
有一瞬间,她觉得李谨微的身体和王声惜一样,不荏弱,丰润且饱满,脸贴实了会凹陷下去。
原来再英气的人,也会如此柔软。
这边李谨微撞太狠,倒地后还垫在底下,背脊大半片疼得头皮发麻,差点儿一口气没提上来。
偏偏王大小姐死活不动,手还揪着她的衣领。
“你……”李谨微勉强撑起上半身,就见一颗毛茸茸的黄油色脑袋埋在胸前,不知是热水还是别的什么沾染到,总之襟口湿透了。
面前的王声笙没抬头,但裙子湿了水,随惯性紧贴在身,隐约能瞧出曲线。
没了lo裙蓬松的遮掩,女生看起来羸弱而纤细,腰身盈盈一握,似乎还没有两只手掌大。
当然只是目测出来的似乎,李谨微的小腹蹿起无名之火,直烧到头发丝,特别想伸手去比对一下,最后还是硬生生克制住了自己的爪子。
隐忍意味着需要立刻马上拉开距离,李谨微感觉体温升高的速度不大妙,不由推了眼皮下的脑袋一把:“……快起来。”
她想像之前那样去拎对方的脖子把她拎起来,指尖刚触碰到发梢,女生突然啜泣了一声。
这声忍不住的呜咽,令李谨微没再忍心。
手从发梢挪到头顶,沾了水的掌心很轻很轻,覆在上面像片秋日的落叶。
是温柔又厚实的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