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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ji问:“那么,谁去和她说呢?”
谈话间冉染单杀了对面卡萨丁,闲下手喝了口可乐:“这种事男的不适合。”
那就只能女的去,兔子肯定不成,绣花枕头中心空,最后大家不约而同地把目光投向李谨微。
“我?”她把火机往桌上一丢:“行,我就我。”
到了深夜,五黑散场后,兔子值夜班,剩下三个男的三排去了,李谨微便领着王声笙上楼。
故地重游,没第一回 那么惊恐,王声笙重新打开行李箱,李谨微趁机瞄了两眼。
别的一些都不是什么重物,几件花花绿绿的lo裙跟首饰,一台手提电脑,三四双鞋,还有换洗的贴身衣物,常服占少数,但也有。
更多的是包,各式各样奢侈品牌的包。
“为啥留这么多包?”她问。
王声笙吊起眼尾:“因为贵啊。”
李谨微抬头纹都挑出来了。
奢侈品这种东西,属于消费得起但不会去消费的玩意,无用的高级纯粹就是为了满足虚荣心。
她的柜子里甚至连条裙子都没有,衣服穿了三年,人字拖穿了五年,从创想飓风开业第一天穿到现在,经久不变的T恤裤衩组合。
李谨微蹲到旁边,指着箱子里的东西说。
“那么敢问大小姐,这些很贵的包有什么用?”
第6章
王声笙用手一一抚过它们,道:“我妈死得早,我爸忙生意没空陪我和我姐,所以每年生日都买个包给我们,买了二十多年,今年估计再也收不到了。”
李谨微手里的烟头一耷,只剩徐徐上升的白雾,飘在昏黄色的暖灯下。
“我姐走后所有包都归我了,房间里放着一百多个不同牌子不同款式的包,有时候自己都数不来。”王声笙呼出口气把烟吹散。
“住过一千平米的房子吗?除了管家就你一个人,静得仿佛能听见天上的云奔跑的声音。”
李谨微放轻声音:“那怎么只带了这么点?”
王声笙说:“房子被查封了,财产充公,这些是放在欧嘉豪那才得以留存下来的。”
李谨微问:“欧嘉豪是谁?”
王声笙:“我未婚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