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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老板先前听了庄衍建议,用不同酒瓶装酒就用同样的酒酿大赚了一笔,收到庄衍那些诗词的时候,他让人查验之后更是惊讶于庄衍出口成章的本事。
那之后,他就知道庄衍是个能人,对人十分客气,如今想要拉人入伙,倒也不是临时的决定。他认定,若是能和庄衍合作,他的酒楼一定能起死回生,且越来越红火。
酒楼开张只两月,账本不算很厚,庄衍又只查看了总账目,每日细账没有细看,但他便是草草看过每日细账,也给顾老板提了意见,之后大概两刻钟的功夫就看好了所有的账本。
账本看完,庄衍才知道顾老板之前还是谦虚了,他这酒楼哪里是不温不火,分明一直在亏!
“嘿嘿。”账本也看了,酒楼情况怎么样也瞒不了人,顾老板讪笑:“庄老弟,你可一定要帮帮老哥我啊,我这酒楼可是投了不少银子的,那都是我的心血啊。”
“顾老板……”
“还喊什么顾老板啊,你直接喊我大哥吧!别那么见外了。”顾老板如今都马上四十了,庄衍在这里的年纪可还未满十八,按说喊顾老板叔都是可以的,可庄衍还是从善如流的喊了人大哥,然后带着些心事同人一起出了账房,去酒楼后院和顾老板一起见了酒楼里所有的伙计。
从今日起,庄衍就是这食安居的二老板了。
庄衍从不觉得自己是什么经商天才,也不觉得自己能在这里搅弄风云,只手遮天随心所欲,所以要将顾老板这个酒楼转亏为盈,他心里还是有一定压力的。
心里有压力就得发泄出来,所以庄衍出了酒楼之后,便去码头为张全挑了个结实好看的麻袋,这就出发了。
这杨树镇有三条宽阔敞亮的主街道,还有链接这三条主街道的小街道,除却这些还有像是蜘蛛网一般铺在整个镇子的小巷,熟悉镇子的人便能利用那些小巷用最短的路径穿梭于整个镇子。
张全和他母亲如今住在他外家,他今日照常睡到了日上三竿,中午才才哈欠连天的出了家门。
一处家门,张全就溜进了一条小巷子,他一边想着昨日从同时妓院的打手那里听来的话,一边满脸的□□。他准备先搞点儿东西填饱肚子,然后去昨日老黑说的那寡妇家里,他倒是想看看那寡妇多厉害,比妓院里那些靠床上功夫吃饭的婆娘还厉害吗。
经过一个拐角,眼前一黑的时候,张全还以为巷子旁边的啥东西掉到他头上了,嘴里正准备骂人,就觉得你脑袋一懵,咚的一声晒地上摔了个结实之后,他骂人的话还没出口,就觉得有无数的拳头和腿脚落在他的身上,他痛的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全乎,一出口便是痛呼!
“啊!”下身突然有剧痛传来,张全两眼一黑直接昏死了过去。
庄衍全程紧紧闭着嘴巴,只有呼吸的声音传出,待感觉到麻袋里的人像条死鱼一样都不挣扎了之后,直接将人从麻袋里拖了出来,然后将麻袋交给身边的人让人快走,他自己则是脱了鞋子,骑在那昏死过去的张全身上,直接对着人脸抽,之后大概左右开弓的抽了人几十鞋底板之后,才直接一口唾沫吐在人脸上,站起身跑了。
庄衍心细,连个套头的麻袋都没给人留下,揍了人之后,还是和几个码头的搬运工分开走的,之后大家在市场集合,他买了一堆的东西到自己的铺子,几个人围坐在地上一边说着张全的惨样,一边痛快喝酒吃肉!
“庄兄弟,今天这事儿干的漂亮!”说话的这人叫江三,是个二十出头的健壮青年,他家里田地少,他农闲的时候都会到镇上干零活儿挣钱。
“哈哈,他这是恶事做多了,全是报应,和咱们可没关系,不是咱们也有人会收拾他。”庄衍原本不想让人知道他要弄张全,只想自己偷偷揍人一顿就好,一点证据不留下,可他没想到张全这狗东西做下的恶心事儿那么多,想要弄他的人可不止是他一个。
庄衍和人打听镇上那些弯弯绕绕的小巷子时,便被江三察觉到了心思,他第一次去跟踪张全就被抓了个正着,他原本还准备死不承认,却不想江三直接和他摊牌了。
原来这江三也是张全祸害过的人,他十七岁那年第一次到镇上做工,做了好几日的苦力赚了一百多文钱,他正满心欢喜的准备回家时,却被人故意找茬了。那个故意找茬的人就是张全,且两人闹起来之后,张全那个当捕快的表哥就来了。
那张扬竟是不要脸的说什么让人破财免灾,直接让人要么赔钱要么坐大牢。
一个十几岁的少年人哪里敢和捕快作对,只能将自己几日的辛苦钱交了出去,且从那之后他就没有拿过完整的工钱,几乎每日的工钱都要以保护费的名义交出去一大半。
张家倒了之后,江三就像偷摸教训张全了,可张全那狗东西还混得挺好,他一直没能找到机会,如今有了旁人帮忙,他也就不用犹豫害怕了。
江三和庄衍不一样,他在码头干了好几年的活儿了,和码头上好些苦力交情很深,江三参合进这事儿,自然就有别人帮忙,如今今日对张全动手的,可不止是庄衍他们两个,还有好几个码头上的苦力,甚至那些人对着庄衍还亲近亲热了不少,因为他们都以为庄衍是去帮忙的。
庄衍没想到,他这次可是赚大发了,不止得了人手帮他教训张全,还给自己揽了不少的生意,他往后要在市场卖小吃,码头的兄弟还常来照顾他生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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