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太亭你血口喷人!”
平郡王不满,第一个站出来。
“祁安王虽与纪思语恩爱有加,可祁安王一向都是有分寸的人,怎可能如此!你可知栽赃嫁祸是多大的罪责!”他转向皇帝跪下:“皇上,钦犯出逃,胡太亭为求自保,竟说出这等污蔑祁安王的荒唐话,实难可信!”
常有勤听了,出言嘲讽。:“平郡王,我三弟还没娶你郡王妃的四妹呢,你们算不得一家人,这就急着为他开脱起来了?真是感天动地。”
“武英王此言差矣,此事确实是本王多嘴,可要说祁安王私自带走疑犯,这是重罪,绝不可轻易言之,本王相信,他绝不可能自毁前程!”
平郡王跪在地上说理,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反观常忆年,却是异常冷静。
原来是以本王的名义带走她的,为了扳倒本王,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他异常平静的走出来跪下:“儿臣恳请父皇派兵,严加把守儿臣王府,自今日起到案件结束,儿臣绝不出王府半步,以求公正清白。”
常洛听了,插话进来:“清者自清,三弟大可不必如此。”
“应当如此。”常忆年镇定的再次恳求。
“行了!红英,把朕的御守卫调派至祁安王府,看好祁安王,半步不得离!”
“遵!老奴领命”红英公公回答。
皇帝转而指着平郡王:“平郡王,既然你那么信任祁安王,那朕就给你个机会,即刻起本案转由你查办,你若是敢假公济私,那就别怪朕,不给庆亲王面子。还有,洛儿,你负责督办,以期公正。”
“臣/儿臣遵旨!”
平郡王和常洛对视一眼,齐齐叩首领命。
宁永王府。
韩远气愤不已:“皇上到底是疼爱祁安王,人证具在,也不过是禁了他的足而已。”
常洛笑笑:“非也,父皇从来不疼爱任何人,你看六妹死不瞑目,他嘴上说着最是疼爱,实际上,也不过如此。只不过常忆年太聪明,先给自己谋了退路罢了。”
“王爷所言,属下不明白。”
常洛细致的往他心爱的香炉里添香粉,随即点起一撮火苗丢进去,炉中顿时冒出一缕香烟。
“常忆年被御守卫看守,禁在府里,那么此间外头出的任何变故,都与他无关,他这是以退为进,以静制动,谋求自保,你我暂时,是没办法对他动作了。”
“原来如此,可属下认为,我们既然不能对他有所动作,那他自己,也不能做些什么了。”
“韩头领……想到了什么?”
韩远咬牙切齿:“纪思语一日不死,属下一日不能安心。”
常洛悠然自得的把香炉盖合上,掸掸手道:“韩远,你为本王心腹,本王可是完完全全的信任你,所以你想做什么,去做便是。”
“属下明白。<!--输出当前章节-->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