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能平平安安的,纵然要怪自己多舌,也没有关系,她深吸一口气道:“王爷怪我胡言乱语也好,斥责我多管闲事也罢,有件事,我想要说于王爷听。”
他双臂交叉在胸前,认真的说:“说吧,本王听着。”
“坊间到处都在传,秋猎之时,有人要对王爷不利。”
他乱抓重点:“你担心本王?”
纪思语咬着嘴唇,承认也不是,不承认也不是。
“上回平郡王喜宴,王爷帮过我,所以……”
“那本王若是受了伤,你来照顾本王,好不好?”他继续胡言乱语。
纪思语气吐血:“胡说,王爷才不会受伤”
“哈哈哈!”常忆年伸手刮了一记她的鼻子:“既然不会受伤,就没什么好担心的。”
纪思语知道他在打马虎眼,可话已至此,她还能怎么样,该说的已经说了,总不能死逼着他发誓一定会小心翼翼吧?
于是她只好闭嘴,默默跟了一同回了营帐去。
为免惹人闲言碎语,纪思语特意放缓了脚步,与常忆年保持着距离。
他似懂她的心思,待到了营帐前,便自顾自直接头一低钻了进去。
纪思语暗暗一笑,这才加快了步子往自己营帐走去。
他这人,真是时而高冷时而幼稚,尽管难以捉摸,但这样才有惊喜不是吗?
她不禁忍笑。
今日本是好心情,谁知突然冒出个殷采易来,趾高气昂的拦住了她的去路。
“哟,这不是纪四姑娘么,这秋猎可真是越来越不讲规矩了,往年可不是什么身份的人都能来的。”
话语如此难听,简直就是□□裸的讽刺,可纪思语并不想招惹她,甚至觉得好笑。
我身份不够,你就够了?你也不过就是个大将军之女,撑死和皇后有点亲戚关系,可皇上最爱的又不是皇后,也就是占了个虚名罢了,我爹好歹也是工部掌事,都是武将文臣之女,有何区别?
她假笑着,照着规矩行了礼,恭敬的笑着回话:“宁永王差思语随行伺候,思语若有什么打扰之处,还望殷小姐见谅。”
殷采易有意刁难:“想不到宁永王为了纪四姑娘,还破了这样的例,到是上心呢。”
疯狗。纪思语低着头懒得解释,迈开步子就要走。
殷采易见她答不上话,忍不住教训:“既然是宁永王带来的,就是关系非同一般了,那就好好跟着,别做出什么不守规矩的事来,惹了宁永王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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