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把手教的伎俩:“交手的时候,不要目光闪烁,出手则要果决,万不能被人看出破绽。”
他推了她出去,又跃过去将其接住,她落进他的怀里,他贴在她耳边继续轻声教育:“还有,不要轻易认输。”
纪思语气不过,明明在说正事的,怎么突然就比试起来了?
她对准他的脚猛踩了下去,疼的他跳起来,手一松,她就直挺挺的摔在了草地上。
常忆年疼到变形之余还不忘哈哈大笑:“你看,方才这招就出的不错,只是该有所准备,不让自己摔了才好。”
纪思语屁股搁到了石头上,疼的五官都扭曲了:“王爷事事都要想的这么周全吗?”
他走过来,伸手拉她起来:“不周全,便为鱼肉。”
面对着突如其来的严肃,纪思语竟一时接不上话。
他又像摸宠物一样摸了摸她的头,重新露出笑容,把鞭子递过来:“喏,拿好。”
纪思语半信半疑,生怕他又突然出什么招。
“本王那日在街上见着,想着你兴许会喜欢,特地花了重金买来的,怎么,不要?”
纪思语一把夺过来:“要,不要白不要。”
常忆年被她逗笑了,纪思语也跟着笑了起来。
她拿着鞭子仔细查看,见其尾部缠着一根红色的细绳,绝对就是那天擂台上从泱镜手里赢来的没错。
她试探的问他:“这是王爷街上买的?”
“是啊。”常忆年撒谎不眨眼。
纪思语没有揭穿他,把鞭子紧紧拽在手里,低头窃笑,心里泛滥着浓浓的甜意。
你是特地为我讨来的,我都知道。
眼看着日落西山,余晖洒满,两人才并肩漫步着往回去。
常忆年就在她的身边,耳边是他的鼻息,目中是他的身影,手里还有心爱的礼物,此时此刻,纪思语只觉得,此情此景竟是这样美好。
如果这便是我的一生,那该有多好。
只可惜,他是皇子,我是官家小姐,我们的姻缘,从来都不是能由着自己随意左右。
不止是姻缘,还有性命。
“王爷”她终究还是鼓起勇气叫停他。
“怎么了?”他停下来。
“我……”纪思语想着那些毛骨悚然的坊间传言,真也好,假也好,多留个心眼,总是有好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