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这一次的探索不再莽撞,怕他再受刺激,顾瑶甚至握住阴茎,一边徐徐撸动,一边将沾有润滑油的金属长棒重新抵住铃口,打着旋儿,轻轻地、轻轻地钻进细孔,慢慢吞吞往深处一点一点蚕食。
尽管节奏迟缓,当它伸入窄紧甬道的刹那,异物侵入感仍旧十分强烈,如同被一条毒蛇觑见空隙,湿滑冰冷的鳞片研磨碾压,内壁唯有死死绞紧,徒劳而艰难地进行抵御,防止被其吞噬殆尽。
金属早已被他体温染透,陆昀仰起头,颈项之间拉出一道流畅弧度,肌肤表层仍在渗出薄汗,漾着水光,一路下淌。汗珠滚过私处,触感麻木,堵塞、憋闷且又备受压迫。
可是顾瑶双手太过灵巧,几番调动角度,居然勾起些许排尿欲望,顷刻便被更为浓重的快感取代。陆昀恍惚中感觉自己正被对方侵犯,不,这个词语并不恰当,这是一场你情我愿的媾和,疼痛只是不可规避的附赠品,适应就好。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短暂,或许漫长,他对时间的概念快要湮灭在起伏不定的欲海潮浪下,颠簸迷乱中,侵入终于有了停止迹象,顾瑶啄了啄他的鼻尖,夸赞道:“真厉害,都放进去一半了。”
视野完全遮蔽,他根本看不清眼下情况,只有愈发强烈的酸胀感觉涌来,但她的亲吻是最佳的催情良药,陆昀如获鼓励,身体逐渐陷入松弛状态,不再颤抖,反而极力配合爱人的力道。
见他眉宇舒展许多,顾瑶动作越发大胆,一边继续保持套弄,一边将那根金属棒上下抽插,变相肏干着粗硕阴茎,与他开启一场迥异寻常的性交。
腺液混合润滑油剂,在龟头上捣出大量白色碎沫,粘稠至极,而敏感内壁经过反复擦蹭,又热又痒,偏偏抓不到挠不着,积郁成前所未有的射精欲望。
他像是小狗一般伸出舌头,试图追逐她的双唇,姿态稍显狼狈,然而势头相当积极热情,胡乱舔过顾瑶的下颌与颈窝,惹她发出一阵轻笑,随后佯作抱怨地咬住舌尖,扫荡他的口腔,主导这场亲吻。
快感便在唇舌间的纠缠中达到顶峰,陆昀小腹迅速绷紧,腿根隐隐开始发抖,形成射精前兆。
顾瑶连忙抽出尿道棒,准备结束这场游戏。她原本是打算握紧阴茎根部,阻止射精的,哪知陆昀太过兴奋了,不等手掌覆上,一股白浊浓精便已喷薄而出——两人距离本就靠近,精液因此淅淅沥沥溅向衣裙,由腹部到胸口,濡染出大片斑驳水渍,场面淫靡色情。
“讨厌,衣服都弄脏了。”
话虽如此,可她的语调上扬,不见丝毫气恼,随后丢开那根金属长棒以后,主动解开了陆昀双手束缚,将他从桎梏中解脱出来。
“现在可以说话了。”她抹开陆昀额前湿漉漉的碎发,落下一吻,正式赋予他自由。
重获自由的第一时间,陆昀没有选择活动发麻酸软的双臂,也没脱下眼罩,竟然率先抬动胯部,猛地挺身,在顾瑶的惊呼中,性器重重顶向未穿内衣的腿心。
没有布料作为屏障,龟头轻易埋进软肉中央,可惜里面过分湿润,一捧水汪汪的蜜汁浇打而来,令它径直滑过穴口,不上不下地卡在臀瓣之间。
变故来得突然,顾瑶拧了拧他的乳尖,把那根作乱的肉竟狠狠压在身下:“胆儿肥了啊?”说罢,抬手往他脸颊拍打两下,高声呵斥:“坏狗!”
狗是忠诚的代称。陆昀丝毫不恼,喉中发出近乎于笑的气音,人却彻底仰躺在沙发上,朝着前方虚空处勉强伸出臂膀,似在索求一个拥抱。他们的下身依旧相互挨贴,精水沾染爱液,彼此体温传递,情欲翻腾在二人的喘息间。
“瑶瑶,过来吧。”
过来——来到他湿濡的、热忱的胸膛里,一齐跌进洪流中。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