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舌头完整捣入口腔之际,那根粗长阴茎同时挺进腿缝,紧挨花唇边缘,顾不得调整合适位置,便慌忙对着那处三角空隙深深浅浅抽插起来,看着竟与性交无异。
可惜受到连日以来的禁欲影响,性器正值前所未有的敏感时期,仅仅蹭了三四十下,竟已有了射精欲望。
等到顾瑶彻底摆脱那阵电流般的酥麻快感,这才发现对方居然像个不知羞耻的小兽,曲着膝头,正冲她的大腿不断耸腰挺胯,借此发泄情欲。
龟头擦贴着饱满阴户,只在下方区域徘徊,偶尔磨过顶部微凸的肉核,才刚结束高潮的身体格外敏感,她的双腿因此隐隐发软,然而倘若稍不注意卸了力气,沉了腰肢,便会让那根性器抵进湿软穴口,处境实在危险而尴尬。
她咬住他的柔软下唇,用牙齿左右轻轻研磨一番,似乎是对这狡猾行为表达不满,陆昀却将其视为鼓励信号,抱着怀中温软,加剧了下身速度。
“舒服吗?”顾瑶一边含笑问道,一边倚向身前之人,将双方继续距离拉近几分。
等到陆昀迷迷糊糊应了两声,她才将手指沿着他的后腰滑下,捏了捏圆翘紧实的臀部,然后扬手重重一拍,脆响盖过了那声短促闷哼,积攒数日的浓浊体液悉数洒向大腿内侧,经由清水冲刷,蜿蜒淌过腿弯与脚踝,余留一抹若有似无的微腥气息,场面颇为淫靡。
她注视着陆昀湿润清秀的面庞,发现他在射精时总是表露一副隐忍神态,眉心皱拢,双目紧闭,眼睫一颤一颤的,从中依稀能够窥见一抹情动水光,像是经受某种近乎愉悦的折磨。
只消多看两眼,就忍不住生出一股想要狠狠欺负他的念头。
是不是太过分了?
她难得反思起来,可是手掌依旧听任本心行事,抚上尚在兴奋的暗红龟头,射过一次的阴茎毫无疲软迹象,湿哒哒的马眼翕张不止,仿佛正在饥渴嘬吸空气,亟需一场全新刺激。
于是水柱调转角度,重重打在鼓胀肉冠之上,水花四溅中,如愿惹来一阵低哑轻呼。
陆昀随之剧烈颤抖起来,整个人反而凑得更近了些,脑袋搁在她的颈窝上,接着握住她的双掌,让它紧密包在性器顶部,隔着水流,重新开始了顶弄动作。
“瑶瑶……”耳畔传来他宛如撒娇般的呢喃低语,“好舒服哦,还想要……”
骚死了。
顾瑶一边无声哂笑起这个小色胚,一边与他咬起耳朵:“去床上做。”
话音未落,腰上骤然一紧,视野旋即左右摇晃——他竟将她打横抱起,准备直接抱回卧室。
“哎呀,慢点慢点!”顾瑶颇不适应这个姿势,与平时舞蹈练习中的双人托举不同,被动而猝不及防,浑身重量全然依附对方。尽管深感别扭,她也不曾挣扎,只得搂紧他的肩膀,恶狠狠发出威吓:“好好抱着,不许摔了!”
潜意识里,她总以为他清瘦文静,身上没有多少气力,然而陆昀双臂抱得极为稳当,轻轻松松穿过昏暗房间,将她安全搁到床上。
身后花洒水声逐渐归于平歇,窗外灰霾越发浓郁,间或传来几声轰隆闷雷,伴随噼里啪啦的雨打树叶,吵嚷着倾下一场滂沱暴雨,阴霪潮雾笼罩于偌大城市上空,万物氤氲朦胧,不见清晰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