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着虾壳,蘸着调料,仔细的送入那小小的口中,那份仔细那份温柔,惊得一旁的阿成眼睛都掉到了地上,再也找不回来。
“哥哥,好吃。”
再剥一只,轻轻递入她的口中,“姐姐在的时候叫哥哥,姐姐不在的时候叫叔叔,好不?”那声哥哥,他听着心里不安生,更不舒坦。
“好哇。哥……叔叔,明天还带薇薇去吃雪糕好不好。薇薇好喜欢吃啊。”
“薇薇乖,叔叔一定带薇薇去。”
……
……
终于,在他那变了味变了调的摇篮曲中,薇薇安然入睡。
睡梦中,小小的身子不停的蠕动,仿佛在做着什么恶梦般纠结。
继续的拍着她小小的胸口,一种奇怪的怜爱在心口处萦绕,久久挥之不去。
终于,均匀的呼吸沉稳的传来。睡吧,睡熟了,就没有恶梦了。
蹑手蹑脚的离开,他的心仿似乱成了一锅粥。
……
……
……
酒吧。
一口口的喝着茵茵曾经推荐给他的茅台,酒的度数好高,很快的,他的双眼有些迷离。
望着霓虹闪烁的舞池,他在等待着猎物的自动上钩。
他需要一具女体,那暂时的温柔,或许可以理清他脑子里的混乱。
他高傲,他睥睨一切,没有人可以管制他的心,他坚信。
视线中,有人走来。
有女人款步而来。
露背的低胸礼服,胸前的两团柔软浑圆的呼之欲出,超短的红裙内依稀可见同样血色的底裤。
一个女人,妖冶如花妖,妩媚的眼痴迷的望着他。
女人狂野的燃起一根烟,轻轻的喷吐到他的脸上。
此时,不知,他是她的猎物,还是她是他的猎物。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