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樱惊恐的看着她,一把拉住田恬的手腕,“你不准走,你走了万一那玩意儿来找要我的命怎么办?”
田恬真的不知道,祁樱一个刚流过产的病号力气怎么会这么大。
“不走不行啊,我队长和池敬渊出事了。我要去救人,大白天的不会找你麻烦的。”田恬慌乱中掏出一张符贴在祁樱脑门儿上,祁樱立马定住了。
离开医院前,田恬对祁樱的助理说:“一个小时后,法术会自动解除,不用担心,不准去举报我啊。”
助理心想,原来还可以举报啊。
正在闭关中的戚意棠忽然感到腰腹间一阵疼痛传来,森冷的鬼气不断往外泄露,化作刀锋割破他的衣衫,割断他绸缎般的乌发。
他幽深的瞳孔被一层阴霾笼罩,池敬渊出事了。
……
冷……好冷……
浑身冰凉,手脚僵硬,像是被人扔进了冰窟里。
眼皮好重,好浓的血腥味。
池敬渊的视线逐渐清晰,入眼是冰凉的地板,还有一双来回走动的双脚。
他企图动弹,腰腹上的疼痛让他面部肌肉抽动。
“乱动可是会死的哦。”易婕蹲在他的面前,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
她的脸色苍白,眼底有浓重的青黑,嘴唇干到起壳,头发像是杂草一般,身上穿着一件宽松的针织衫,看起来十分颓废,完全不像是袁淑敏母亲口那个善良温柔的女孩子。
他被捅的地方在流血,流了一地,易婕没有要帮他止血的意思,她似乎期待着看见池敬渊因为失血过多慢慢死去。
池敬渊舔了舔自己干涸的嘴唇,因为失血过多,他的喉咙有些干痒,身体的温度不断在往下降,池敬渊因为寒冷打了个寒噤。
“你这是在杀人。”他一开口声音已经嘶哑。
易婕不以为意,从柜子下面翻出一盒泡面,“稳赚不赔。”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