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等,饭还在锅里蒸着呢,你们这吃的也太快了点。”
几人专心致志的吃着饭,完全没有注意到桌角边的黄鼠狼眼睛已经翻起了白眼,痛不欲生连动弹的力气都没有,这种痛苦一直持续到池敬渊等人吃完饭的前一秒,才断气。
“艹!死了?!”吴迪提起笼子打算走的时候,发现这黄鼠狼怎么不动弹了,凑近一看,居然死了。
“哟,你们哪儿打来的黄皮子呀?”老板问了一嘴。
夏云舟只好扯说在山上看到的,老板说:“你们这运气不好,该不是中暑了吧,不过这玩意儿记仇,你们还是找个地方把他埋了好。”
池敬渊几人思索着这才刚入夏,天儿还没热起来呢,中什么暑呀。
他们找了块山脚,随便挖了坑儿将黄鼠狼埋了,吴迪嘴里还絮絮叨叨的说:“残害了那么多条人命,我还给它挖坑埋了,我怎么这么善良呢。”
然后他就在土包包上踩了几脚,还蹦跶了几下。
“行了,走吧。”夏云舟拍了一下吴迪的后脑勺,带着人准备回A市。
他们前脚刚走,后脚土里的黄鼠狼便化作了一滩黑水。
戚意棠捏住黄鼠狼的魂魄,微微一用力,便碎掉了。
“陈宣,净手。”
“是。”陈宣端来一盆冒着寒气的黄泉水,放到戚意棠面前,又将上等绢丝手帕递给戚意棠供他擦手。
手帕素雅,上绣着灵动的蝶恋花。
柳明珠坐在一旁乐道:“能用着黄泉水洗手的人,也就我们二爷了。”
戚意棠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多嘴。”
“说起来,现代都有新婚度蜜月一说,二爷您和夫人成婚后还没度过蜜月呢。”柳明珠说着,又忽然笑了笑,说:“何止是没度蜜月,连洞房都没度呢。”
“常言道,春宵一刻值千金,二爷您这可是损失了千金呀,就不准备赚回来吗?”
戚意棠:“你若是嫌你这舌头长了,我可以帮你剪一截。”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