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豫了一下,还是回答了她的话。
“有意思的很呐,到时候你们肯定会参加的,一个都少不了。我们这儿一年举办一次,今年马上就要开始了。”
短发大娘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细密的牙齿交互着,“往常的外来人没有一个不说有意思的。”
白若缇大胆地提到了昨晚的事,“昨天晚上我们之中有个人死了,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短发大娘一点儿也不意外,“很正常,你们反正……”
“好了!”长发大娘连忙止住了她的话,还瞪了白若缇一眼,“快去采你的芦苇去,我们什么也不知道。”
反正什么?
反正都是要死的?
这下也问不出什么了,这两个大娘心理防备远超常人,只这么一会就脱离了暗示。
白若缇走出去好远也能感受到,有两道目光如芒刺背的盯着她。
越靠近小溪建筑物就越少,鸡和狗也不往那边去。
幸运的是,小溪中央长了一大片芦苇,但是边缘处也有不少,足够他们一行人用了。
“乔乔你站远一点,我去采芦苇。”
白若缇蹑手蹑脚靠近小溪,小溪的水很清澈,一眼望不到底,看起来很深。
忽然,她仿佛被迷惑了般。
水里仿佛有什么东西吸引着她,她不由得越靠越近,有一个美丽的少女似乎躺在溪底,正大声呼喊着求救。
许乔乔看着白若缇快要趟进溪里了,皱了皱眉想要叫她。溪边有一团海草状的东西蓄势待发,时刻准备白若缇再靠近一点就把她拉下去。
近了,更近了。
“快来救我。”缥缈空灵的声音响在白若缇耳畔,促使她往更深处走去。
白若缇双眼放空,琥珀色的瞳孔之中没有聚焦点,水深已经没过小腿也丝毫不觉。
说时迟那时快,白若缇猛一蹲下抓起一大把芦苇转身就跑,有一根海草仿佛有生命般触及她的脚踝,只来得及划了一道。
海草一瞬间变成了坚硬锋利的质地,白若缇的脚踝立马就冒出了汩汩的鲜血。她仿佛没感受到痛,一路狂奔抱着芦苇拉上许乔乔就跑。
身后少女温柔的呼喊声变成了尖利的叫声,“回来!”
那声音完全可以称得上一句呕哑嘲哳难为听,刺耳程度好比有人拿一百个指甲在黑板上划过。
傻子才回去呢,白若缇连头都没回。
跑到完全看不见小溪了才停下,她弯腰大口喘着气,冷汗顺着额头滑下来。
妈的,自己刚才差点儿就着了道了。她好歹是个心理医生,要是真被催眠溺死了,说出去也太荒唐了。
“姐姐,你流了好多血。”
许乔乔蹲**,把白若缇浅咖色的裤腿卷起来,“你刚才为什么不让我去采?”
白若缇这才感受到脚踝上钻心的疼,她一低头,血染红了一片泥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