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脚上也戴了?
至于新王后,她并没有多作关注。国王和她一点关系也没,新王后当然也,一样。
不知名的乐器奏响,风推送着曼妙的音乐来到高台。高台下匍匐在地的人依旧沉默,像机械一样死气沉沉。
国王脸色微微一变,和新王后一起匆忙的从高台上跑下去,把空间留给白若缇一人施展。
乐器的声音更加清亮高昂,如同鼓点一样打在人的心头。和浪漫的婚礼很难扯上半点关系,却无人出声质疑。
白若缇垂眸看着高台下乌泱泱的人群,仿佛世界与自己相割离开。她独自一人站在高台之上,总有些不祥的预感。
高台整个由混凝土垒成,地面凝实,不可能有暗藏的危险。空旷的场地里任何袭击和埋伏都无处躲藏,再加上这里是王宫,理论上很是安全。
可白若缇始终没有忘记,这个世界有魔法。
音乐兀自悠扬的响着,高台上下无人与之呼应。白若缇垂手站着,她也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在全国范围内,新郎始终没有找到。
一个人的独角戏她不知道会唱到什么时候,但她希望能快一些。如果不是打不过国王,她今天是绝对不会来的。
音乐越发激昂了,几乎能调动所有听者的强烈情绪。高台下的大臣还是匍匐在地静默不言,唯有国王和新王后站着欣赏。
不,还有一个人。
他不知什么时候来的,同样鹤立鸡群的站在高台下匍匐在地的人群中,比国王和新王后稍后些,使两者没有注意到他。
黑色的长风衣衣角被风吹动,他隐藏在稍长碎发里的凌厉眉眼张扬肆意。发觉了她的注视,棕色的瞳孔顿时回看过去。
洁白的婚纱华丽浪漫,衬得她越发优雅动人。圣洁的头纱披在她繁琐的云鬓上,为她更添几分柔和的气质。
即使白若缇不怎么愿意,但在国王的武力威胁下,她不得不任由侍女化浓艳一些妆容。
于是唇红齿白的冲击更强,猫眼的轮廓更加妩媚。两颊晕染些桃花般的春色,修长的脖颈仿若天鹅。
白铭呼吸一滞,恍惚间竟觉得正是他们的婚礼。
而她正要嫁给他。
然而仅仅是片刻,他就重新恢复了清醒。
火光四起。
橘红色的火焰冲天而起,在高台上熊熊的燃烧起来。明明没有任何可燃物,它却依然有着冷水都泼不灭的旺盛。
这就是魔法。
白若缇刚想趁着火势不大冲出去,阴森暗绿的荆棘昂扬生长,团团围住了整个高台。
火不燃烧它们,它们也并不怕火。
透过火光和生长的荆棘之间,白若缇看见了高台下那位新王后紫色的嘴唇扯动,露出一抺意料之内的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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