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5.想念圣诞节③(H) 成弈裸着身体,老老实实趴在床上等黄闻嘉给她清理。黄闻嘉拿着纸巾擦到腰窝时,停下来好好审视了成弈身体的曲线,目光划到股沟处时,推了推自己的喉结,阴茎又开始勃起。他抓了一把成弈的臀肉:“我可没想到,你这么有料。”
成弈摆了摆小腿,把自己严严实实捂在枕头下。真的是羞死了。
“好了,出来了。”黄闻嘉拍着枕头包子。
成弈嘟着嘴探出半张脸,递在鼻口的却是黄闻嘉刚擦拭过后的纸巾。生涩的腥味很快让成弈涌上一股恶心劲,她冲进卫生间在马桶上开始干呕。
黄闻嘉愣在原地,他是无意的,只是想恶趣味地逗她一下,没料到反应会这么大。
“还好吗?”黄闻嘉把成弈裹在毛毯里,拍着背帮她顺顺气。
成弈摇着他的脚踝示意要抱抱:“不好,我起不来了。”
黄闻嘉横抱着她放上洗漱台,成弈说了个“冷”字,黄闻嘉还没来得及反应,就看她憋出了泪水。
强光刺穿浴室的尘埃。
噘着嘴不出声,刚埋在枕头里的头发现在格外乱,脸上还有没来得及褪下的潮红。和上次一样,她只要一生闷气,不会施舍他人一点余光。
黄闻嘉把成弈挪动了一下,看着她大腿根处留下了一两丝腥红,有种自己在诱奸的错觉,“弄疼了是吧?”说着用指腹去拭她的眼泪。
“要不你上我一次?”
成弈被他的不正经气地破功了,毫不客气地甩了他一脚,气呼呼地指责:“我让你不要揉我老是揉我。”
“那你说你爽不爽?”黄闻嘉叁个字直接戳到成弈心间。
成弈只好躲开他的眼睛:“我除了疼后面都没什么记忆了。”
是疼啊,他像一头野兽,带着一团炽热的火焰,在自己蛮荒狭小的宇宙里,横冲直撞。
“让我看看你是真傻还是装傻?”黄闻嘉拖着成弈的脸蛋转过来。
成弈直接把腿架在黄闻嘉腰上:“看不出来吗?”
黄闻嘉身体挺着上去,隔着浴袍,勃起的阴茎顺势朝着成弈进攻。他捻着成弈的耳垂,灯光下轮廓被小细毛包裹,渐渐变红,低沉着嗓子:“真傻。”
“当然是。”成弈眨着眼睛,手往浴袍里面探,停留在黄闻嘉马甲线上,指甲轻轻地打着转:“假傻。”
指甲在黄闻嘉的腹肌上划过一圈又一圈,马眼开始吐出黏腻的液体。
“来,我看你湿了没有。”
黄闻嘉直接把手放到成弈的小穴口,她怎么这么会流?手指上沾满了成弈淫水,黄闻嘉直晃晃地让成弈好好看。
成弈咬着微微干裂的唇,往别处垂眼睛,放在黄闻嘉腹上的手也松懈下来。
“没有。”
“真没有?”
指尖的淫水毫无保留地点在她的嘴唇上。
“那这是什么?wannataste?”
说完又准备把手往里出探。
成弈突然就抱了上去,不带任何撒娇的意味,贴着黄闻嘉的胸膛问:“可以留到下一次吗?”
黄闻嘉一只手拍着成弈的脑袋一只手从背后揉着她的脚踝:“看来是真傻。”
“黄老师。”成弈抬起头,鼻尖撑着黄闻嘉下巴,“你会把我当炮友吗?”
黄闻嘉闷笑了一声,低头看着满脸寻求答案的成弈,“我在你眼里有这么糟?”
“再问这种问题,操你就更狠。”捏了捏成弈的鼻子,又把人捞在怀里。
成弈在黄闻嘉的怀里感受着一方小天地,她有那么天真的认为,这一方天地她可以拥有。
“在想什么?”黄闻嘉一缕缕地帮她顺头发。
“想你身材为什么这么好。”成弈又往他怀里蹭了蹭,忍不住笑出来,“你每天那么忙哪里来的时间练身体?”
“今天不就找你来练了吗?”
成弈跳下洗漱台,想往外冲:“我不当陪练了,告辞。”
黄闻嘉一把抓住她:“老老实实洗漱吧,欠收拾不急今晚。”
黄闻嘉把自己的睡衣和她的洗漱包递给她之后,在门外听到水流声后,又站了几分钟才离开。
成弈出来的时候,黄闻嘉已经床单翻新一遍,她站在旁边,磨着自己白花花的大长腿心底又起了忸怩。
“不朝被窝里去站着干嘛?”
黄闻嘉刚出来就看着成弈两眼空洞地看着他,她在发呆。
“睡不着?”
成弈一个劲缓过来,看见他穿着一身灰色的睡衣,额前搭着洗去风尘的小碎发,感觉这个人更像是失焦的虚影,缓缓吐出两个字:“还没。”
“后悔了?”他钻进被窝,侧撑着身体看着她,嘴角勾起狡黠。
成弈想,这男的到底是荤的还是本来就太少年?故意牛头不对马嘴起来:“你现在好张震。”
说着去撩他额前的小碎发。成弈在想,要是圣诞夜里能吹来垦丁的海风,那就完美了。
“那你今晚一点都不舒淇,好吧?”黄闻嘉去捏着她的脸蛋,低沉下来:“这么喜欢张震?”
“喜欢你。”这样的夜晚不再多说点情话就太浪费了,又追加了一句:“喜欢你。”
“喜欢你喜欢你喜欢你就喜欢你。”复读机一般的追加,心里却在问,黄闻嘉你知道吗,我是说的都是真的,你说的也是真的吗?
成弈奶凶奶凶地皱着鼻子,去假装咬黄闻嘉的喉结:“喜欢你怎么了?”
黄闻嘉把闹着的人抱在胸口,笔着手指一夸张地警告:“再闹就真要了啊!”盯着成弈宽松的领口,往里面送了送目光。
成弈翻身躲进被窝,嗡嗡出声:“不要了。”
黄闻嘉关了灯,把她的头从被窝里捞出来垫在枕头上,从后面亲亲她的耳垂:“Morning。”
成弈那晚睡得挺好,好到连梦也没有打扰。
她被黄闻嘉的闹钟吵醒,也顺带被拎出被窝头放置在枕头上。
黄闻嘉揉着她爬满粉潮的脸,脑子里飘过“红彤彤”叁个字,猜到了她小名的由来。成弈发着起床气蹬着小腿,黄闻嘉一把抬着大腿根架在自己的腰上:“醒了醒了,拆礼物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成弈真被他弄醒了,睡眼惺忪抱着黄闻嘉。
黄闻嘉摸着成弈的快眼垂下的眼皮:“我等下要去上班,在家等我?”说完拍了拍她的屁股。
成弈跨着腿又往他身上靠了靠,捂着嘴打了个哈欠,软趴趴地靠着黄闻嘉地肩膀:“黄老师,不可以的。我今天晚上有课,是孙院长的。”
“可我给真真说了这叁天都不打扰你。”
成弈听到“被”放假,眼睛鼓地像葡萄珠子,一下子精气神起来:“真的吗?”
“嗯。”黄闻嘉倒是把清晨最干净的气息埋进成弈的颈窝,“再睡会儿吧。”
黄闻嘉也不过刚从被子里出来,正站在床边撑着腰,就听见成弈说,我想送你上班。低头看她,裹着被子只露出一张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