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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儿就没有发现哪里有什么问题吗?”杜楚宣此刻正抱着扇子十分自在的看着场上的那个人。毕竟先出场的定然不是什么重量级的人,多半是抱着想要借着这一次的武林大会扬名立万的。所以很多人也是不放在眼里的。
酒灯丹的话让杜楚宣微微一愣,心中暗自讶异这家伙什么时候还学会隔空传音了,目光却是不动声色的朝着台上看去。
这个自称是雷元学习的功法看着倒并不是十分的精妙。可是因为他的身材的原因,所以在使用这个武器的时候,反而很是灵活。若是他长此以往不断的强化他的手腕儿的能力的话,想来也是能凭借他这个特点,雄霸一方。
不过要说有什么问题的话,他此时此刻还真的没有看出来。略微沉吟,借着酒灯丹打通的通路,他回复道,“你若是看出什么来,最好直接说,也省的浪费时间了。对了,我旁边这个人,到底是不是——”
是不是什么,不用杜楚宣问出来,想来酒灯丹自己也清楚。酒灯丹坐在杜楚宣的后边的位置,早在杜楚宣进来的时候,他就看见了两个人。不得不说,有那么一瞬间,他十分肯定这个人就是阿史那逸,可是他的言行又不是很像。
“我不确定。你跟他不是一起玩到大的吗?要不是我确定你们两个人不是断袖的话,我还以为我这两个徒弟要结亲了。”酒灯丹嗤笑了一声,将思维从那个红衣男子的身上放开,重新回到了舞台中心的位置,看着那个雷元。
“这个雷元本身修习的功法很是诡异,行走江湖的人很少身上没有煞气。而他身上的气息,倒是比你这个学的不入流的人还要干净。”
杜楚宣微微愣了一下,这个时候他也懒得计较酒灯丹挤兑他的话了,“你说的是真的?”他的功力没有酒灯丹高深,所以自然看不出那缥缈无形的煞气。
想要感受得到自然要上台上走一遭,光是看着,他可看不出雷元还有这些名堂。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他看着另外一个人猛然跳了上去。
虽然有些人碍于身份不好这么早跳上去,可是还是有人不愿意自己被人小看的。虽然不知道那个手里有绝世秘籍的人到底是哪一个。可是这武林大会一直以来都是有规矩的,按照之前约定俗成的规矩,要是没有人战,雷元就胜利了。
另外跳上去的那个人是一个彪形大汉,跟杜楚宣他们前两日在街上看见的那个不同,这个人已看上去就是力大如牛,但是他用的偏生是用力十分刁钻,需要技巧很强的剑。要不是看着这人的内力深厚,还以为他是上来表演的了。
“不知道阁下觉得这两个人谁更胜一筹?”阿史那逸不甘寂寞的靠近了杜楚宣。他也说不明白他现在是一种什么状态,来到这里不过是一个借口想要离开那个想要将他囚禁的皇宫。而这里江湖上的人,他具不放在眼里便是。
而此时此刻,他都不得不承认,他对眼前的这个红衣人很有好感。这种好感让他自己都有些忌惮。所以他可以接近这个人,就是想要看看,这接下来还能有什么样的发展。而且他觉得更有意思的是,这红衣人身边的男子对他很有敌意。
御行天瑞和阿史那逸两个人就好像是天生的宿敌一样。就在两个人都不知道对方的情况之下,都能对对方保持这般高的警惕,不得不说,真是一种很神奇的缘分了。
杜楚宣干咳了一声,微微靠后,拉远了他跟阿史那逸之间的距离,“阁下这般说是什么意思?莫不是你已经知道了结果,倒不如说出来让本座开开眼。”
“光是说说有什么意思,要玩就玩一点大的,不如咱们赌一赌?”阿史那逸看着杜楚宣回话,整个人都精神了不少,“本来江湖上就没有什么是一帆风顺的不是?我若是猜赢了,”说着他从怀里掏出来了一块玉佩。
这个玉佩看着十分的晶莹剔透,一看就知道是价值不菲的东西,且不说价值,估计这个人也是一直都贴身放着,此刻温润着倒是比一般的玉佩更有价值了。
杜楚宣咂咂嘴,这能在外面行走的人,哪个都不是普通人,至少都有自己的身家。想了想,他也从腰上摸下来了一块玉佩。这个玉佩还真算不上什么重要的东西,可是这个东西却是杜楚悦的嫁妆。想来就算是输了,他也不会太过于难过。
周围像他们这样行事的人也并不在少数。上一个武林盟主是被仇家杀了,所以才有这一次的武林大会一举。也是想要重新将武林里的势力划分,所以很多帮派除了想要争夺那个位置,得到那个秘籍,更多的就是拉拢盟友了。
两个人的赌注一出,各自在一旁的宣纸上写下了自己认为会胜利的人就没有再说话。倒是杜楚宣反而更加留意身旁的人在说什么。
“徒儿若是注意了的话,应该注意到东北角那边一直有一群人在盯着这边的方向。”酒灯丹的声音再一次适时的响了起来。
杜楚宣微微转动了手里的茶盏,然后侧头看了过去。东北角是一个十分偏的位置。不过那个位置及不阻拦看向擂台的位置,也不阻碍将这里尽收眼底。
要是让杜楚宣来选择的话,只怕出了最中间顶好的位置意外,这里最适合观察场中所有人的地方,就是那个东北角了。
“这里又有什么问题?”不仅是那一伙人在四处打量,他们洛门带来的人都坐在西侧,也是在收集他们自己的信息。这都是正常的事情。
“我刚刚看见他们一个人打了一个手势,若是为师没有看错,他们想来就是满楼的人了。”
此话一出,杜楚宣的手猛然就缩紧了。
御行天瑞一直关注着杜楚宣的动作,当下就猛然看了过来,“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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