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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少女微微惊讶,却很快镇定了下来,目光微微下垂,端是一副让人可怜的架势,“公子说的是什么话,我不过是一个弱女子,现在遇见了这样的情况,也是毫无办法,只求公子能帮我一二,我以后定然好好报答公子。”
她话虽然是这么说的,但是杜楚宣看的一清二楚,最后两句话她可是专门对着御行天瑞说的。这登时就让他火气大了三分,这个刁民,竟然当着他的面勾引他的男人,当真他是死的吗?
御行天瑞倒是没有看到这些,这一次酒灯丹没有跟着他们出来,而是留在了酒楼里休息。不过洛一站在他的身边,自然是也看出那个女子没有武功。不过用的却是洛门独有的秘法,这个秘法御行天瑞不曾学习,自然是不晓得的。
杜楚宣看了一眼御行天瑞,见到这个人此刻正盯着他发呆,心里顿时好了不少,转过身才冷冷的看了那个女子,“怎么?看我生的俊俏,这个时候又想要将心思打到我的身上了?你打算怎么报答?以身相许吗?”
“明明是眼前的这个兄弟先救得你,那我在出手帮忙,最后怎么算?你还能一女共事二夫?”他这句话说的很是露骨,让周围一些百姓听了都有些羞耻,不过他确实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反而衬得他越发的与众不同了。
“公子这是什么话!”被杜楚宣的话一惊,女子才将目光落在了杜楚宣的身上,不得不说,杜楚宣确实生的不凡。光是这般站着,也不必他旁边的公子差半分,寻常人家要是能嫁入这样的人为妻子,想来已经是极为高兴的了。
“呦呵,这里总算是有一个聪明人,至少没见到女色就被蒙蔽了。”对面的那个华服少年不甘被人无视,挑了一个时机开口。他伸手对着杜楚宣打了一个招呼,“所以这样一个满口谎言的人,你是帮还是不帮啊?”
一时间周围的百姓全都在窃窃私语,毕竟这明显是一个英雄救美的事情,突然转变成这个样子,要救人的人似乎还跟当地一霸打成一片了,不少人在为那个娇弱的女子唏嘘。更是觉得世态炎凉,百姓生活不易。
“你们一个两个眼里还有没有王法了!”那大汉怒了,手里的板斧直接立了起来,“莫要欺负我不知道,”他用板斧指着那个华服公子,“你便是常节度使的儿子,平日里做尽欺男霸女的事情也就罢了,现在还敢这般公然强强民女了!”
“还有你,既然是武林中人,自然就应该以拯救天下为己任,现在见死不救,更是还想要跟这样的奸人同流合污,你这样的人等到武林大会之后我定然禀明盟主,让他将你这样的渣渣赶出江湖!成为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听见他的话,杜楚宣微微皱眉。他刚刚之所以站出来便是看到这个汉子到底还是一个忠厚老实的。只不过是被美色所蒙蔽,所以想要出手帮上一帮。可是这个汉子现在就是一个疯狗不帮他他就咬人,根本不关心真相是什么。
御行天瑞的脸色也微微沉了下来,到底晓得他现在不能暴露身份,所以只能将这个人记住了,等到以后再找他的不痛快。他向来晓得,他从来都不是什么信男善女,既然这个人得罪了他的心上人,自然要让他尝尝口出狂言的后果。
大汉不晓得他现在已经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一脸怒色的看着常广卿和杜楚宣,更是用身体将身后的女子护住了。
见这个情形,杜楚宣嗤笑了一声,反而是转过头看了一眼常广卿,“原来公子就是常节度使的公子,本就听说了常节度使的威名,现在一见,有道是虎父无犬子啊。”这就是有意和常广卿结交了,要不是时间和地点不对,应该更好一些。
常广卿微微愣了一下,只觉得眼前这个人很是有意思。世人都觉得他是一个纨绔子弟,不仅仅浪费了他父亲的威名,更是给他父亲抹黑。而他心中个中痛苦便只有他一个人晓得。却不想这个人说话却甚是得他心思。
“不知这位兄台名讳?襄阳有一处广德楼可看江水东流,现在正是最好的观景时节,可有缘一续?”这便是邀请杜楚宣同游了。杜楚宣自然是高兴的,当下就点头同意了。
“洛宣,只是这个女子到底做了什么?闹的这般大的动静。”别的不说,杜楚宣自认为他跟着酒灯丹在江湖上走了这么多年,看人还是很准的。那个女子的眼神并不是什么良家妇女,想来会被常广卿这般抓着不放,定然是做了什么了。
况且他就算是不相信常广卿的为人,想一想常节度使的为人,就不应该多疑。毕竟常节度使那样一个朝廷里鲜少的官员,定然不会将自己的儿子教导成为一个无恶不作的恶棍的。
“呵呵,”常广卿嗤笑了一声,“既然洛兄问了,那我便说了。”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死死的盯着那个女子,目光像是猝了毒一样,“进来我襄阳满是武林高手,多有摩擦也是正常的。”
“只不过官府这两日得到了不少的消息,说这些日子有不少的女子失踪。派人去查看,发现人多是被人在昏迷的时候掳走了。”他说到这里,声音就缓了缓。看见有不少的百姓点头,就晓得他们是有听进去了。
听见他的话,那个女子的目光有些惊恐。却还是强装镇定,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
“我觉得这个事情有蹊跷,所以也跟着查了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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