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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怎么看都是内宅才用的手段吧,太子殿下竟然用的这般碾熟,不知道还以为他才是后宫内宅里讨生活的人呢。
察觉到杜楚宣戏谑的目光,御行天瑞的表情有些不自然,“收起你那样子,小心一会儿被父皇看见,定你的罪。”
“那你也得舍得啊。”杜楚宣现在完全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说实话,这一次来的人要是阿史那逸,他还能紧张一些。只要这个家伙没来,他总觉得突厥的那些人的脑子还是不够用的。
“一会儿你且随着东蕊出去走一圈,我会让阿大和阿二跟在你身旁保护你的。”御行天瑞的声音还是不骄不躁,让人听了就安定了下来。
杜楚宣满脑子都是那些画本子,自然没有仔细听他说了什么,随意的应了下来。等他走出杳然宫的时候,才反应过来,他怎么就这么出来了?难道御行天瑞想让他找那个脑子不好的突厥使臣去?
被当成不够用的脑子的阿史那非,此时此刻正按照计划前往早就预定好的地方。这个宫殿是杳然宫周围用来安置一些夫人和官人临时休息的地方。数量虽然不多,但是贵在精致。而他现在所停留的宫殿里面,没点燃任何的宫灯。
从外面看上去里面就是一副一个人都没有的样子。而他更是一个侍卫都没有带,门口连一个人都没有。他美滋滋的坐在床上,感受着床垫柔软细腻,脑海里却是浮现出了杜楚宣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人让他一看就欲罢不能。
想着想着,他整个人就好像是陷入了一种十分极致的感受,不顾一切的就躺在了床上,然后见自己衣衫全都撕扯开来。要不是屋子里只有他一个人,只怕都会被他的样子吓一跳。整整用了一炷香的时间,他才缓缓地安静了下来。
等到屋子里完全安静下来之后,突然有一个人缓缓地拉开了屋子的门,然后走到了床边上,深深地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人,然后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将自己的衣物以一种很暴力的方式撕扯开来,扔在了一旁的位置。
不仅如此,这人在这些全都做完了之后,竟然从床边上的暗格里,找到了一个丹瓶,拔开塞子,将里面的血液洒在了床上之后,嘴角才带着一抹诡异的笑容,缓缓地躺在了床上。
借着月色,依稀能看见刚刚躺下的那个人是一个女子,身上青青紫紫的。结合她身旁的男人,当真是很难让别人不多想两个人刚刚发生了什么。
这边宴会上,赵家老太爷在赵峥被人泼了水之后是很不满意的。毕竟赵家的小姐在外面展现的是赵家的风采。现在因为赵峥一个人,只怕旁人还要低看他赵家一眼了。心中说不窝火是不可能的。
到底是赵老夫人沉得住气,伸手按了按赵老太爷的手,用眼神示意他朝着前面的方向看去。在看到御行天瑞的身边没有人影的时候,他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也罢,只要能保住赵峥,赵家今天就是赢家,也无所谓其他了。
眼看着宴会接近尾声,邢大人的脸色越来越不好看。御行天瑞这个时候适时提起了酒杯,“父皇,我看邢大人显然是着急了。您还是别卖关子了,赶快告诉他您的选择吧。”御行天瑞缓缓地开口,语气刚刚好,却还是将这个话题提起来。
他自然是晓得,汉帝心里自然已经有了人选,不过汉帝的人选能不能送出去,且还要看看这部戏他安排结束没有。
果然他的话音一落,邢大人的脸色变得更加的奇怪。他站起来似乎想要说什么,却看见汉帝哈哈一笑,“朕就说你还应该磨炼磨炼,这个时候就着急了。”话虽然是这么说的,可是汉帝话语间丝毫没有怪罪的意思。
他正要转身跟邢大人说些什么的时候,却突然看见皇后的侍女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他的眉头也忍不住皱起来了。那侍女到底是在皇后身旁跟了许久的,也是知礼数的,眼见着她已经有些失礼,当即就跪在了皇上和皇后面前。
“这是怎么了?不是让你去送赵家小姐换衣服吗?怎么耽搁了这么久?”刚刚宴席上,皇后本来是有事情需要她帮忙的。转身的时候发现人还没有回来,却也不好声张,这个时候见到她如此莽撞,自然是有些不喜了。
跪在地上的到底是皇后的心腹,晓得这时候是不能隐瞒的,当下开口道,“回娘娘的话,并非是莺歌偷懒耽搁了时间,只是赵家小姐现在在偏殿嚎啕大哭,奴婢劝不住。”她面楼难色,再看她身上的衣衫有些凌乱,众人怎猜不出发生什么?
杜楚宣微微挑眉,按照画本子上演的,这个时候不是应该一声尖叫,然后皇后娘娘带着女眷前去后面查看。这一看就看出一场奸情吗?怎么还不按照剧本演出了?他微微游戏诧异转头看了一眼御行天瑞,却见这个人一脸高深。
高手。杜楚宣默默地在心里佩服了一声。明明所有的事情都是他策划的,这个时候却好像是一个局外人一样,比他还要淡定。就这份定力都够杜楚宣好好的学一学了。
“说的是什么话?赵家小姐去换一个衣服,怎么还能哭了?莫不是受了什么欺负?”皇后娘娘哼了一声显然是不信的,刚想要在说什么,就被莺歌拦住了。
“娘娘便是信奴婢的,奴婢离开的时候,赵家小姐还在那里哭呢,嘴里嘀咕着什么不要她了。”莺歌着急,只得将事情全都说出来了。
至于这些话她到底是原本就想要说的,还是不小心吐露嘴了,只怕只有她一个人知道了。
闻言,汉帝的表情微微一变。外面都传的是什么,他怎么不晓得。作为一个皇帝,这天下的一举一动便都是在他眼皮子底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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