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紫鸢看起来很快就恢复如常了。
“姐姐且回去罢,有何事都可唤我去,只要在窗台放上一盆花,收到消息我便会立刻赶去见你。”
“嗯,那我便回了,多谢三郎。”紫鸢微微颔首,依旧戴好面纱,往酒肆那边走了。
肖菅拉过马也去了酒肆一趟,找到曹飞手下的一个小兄弟,让他每隔一个时辰去看一眼紫鸢的那个窗子,摆了花盆就立马去告知她。
吩咐过此事,肖菅就回去了。
时辰尚早,距离晚饭还尚有一段时间,肖菅直接去了书房,却不想里面空空如也。
按理说表姐应该会在里面坐到晚饭前才对,肖菅没多想直接出来折回了后院,往表姐的厢房走去。
“姊姊怎的回房了,是累了吗?”门刚被打开,人还没踏进来,声音先进来了。
肖菅进来随手把门又关上了。
她看见表姐正拿着书在看,与先前在书房时无异,肖菅心下疑惑怎么还特意回房看书了。
对于肖菅的到来,刑蒹葭眼皮都未抬一下,好似沉浸在阅读之中,可肖菅不知道的是,这本书在表姐手中就未曾被翻过一页。
直觉告诉肖菅肯定哪里不对,她走之前两人还好好的,如今气氛这么诡异,肯定是她走之后发生了什么。
难道这回表姐又知晓了什么?肖菅决定还是贯彻以往的方针,先认错,坦白从宽。
“嘿嘿,姊姊还在看书啊,累了吧,要不然歇一歇,我正好有事与姊姊说,之前来不及细说就出去了,现下回来了,当好好说说。”肖菅一脸诚恳地对刑蒹葭说,乖的不得了。
“哦,何事说来听听。”刑蒹葭总算抬起了头,把书合上放置在坐榻中间的小桌上,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肖菅一看这架势哪还用再猜,幸好她先开口了,表姐这明显在等着她主动说。
“嗯,就是今日我其实是被一个姑娘喊出去的,你也见过的,就是那个紫鸢。这件事说起来有点复杂,我跟姊姊长话短说。”
她只说了肖王两家曾经的旧交,说了王家被害入狱,说紫鸢走投无路来找肖家帮忙。以及上回她们见面之后,她让人去查证过紫鸢所说的话是不是属实。
肖菅暂时还不想让表姐牵扯进肖家旧事里来,关于那件事肖父甚至没有告诉过姑母,她自然也不会现下告诉刑蒹葭。
“就因为王肖两家是故交,所以她来找你帮忙?你可曾与舅舅说?”刑蒹葭来不及去想肖家何时与王家是故交,只回想起这几日肖菅的状态,看来是此事引起的,但此事非肖菅一人可以决断。
“与爹爹说过了,也问了许多旧时的事情,他说与王家确是故交。此事我已经和爹还有哥哥们商议过了,要援助王家。这些天我一直在想这件事,今日事发突然,我走的匆忙没来得及跟姊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