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润虽怀抱着阿穷,行动并不方便,却无一丝慌乱之色。
他轻松腾出一只手,一下握住玉面小郎的拳头,在玉面小郎惊愕的目光下,猛地一扭。
玉面小郎惨叫一声,“扑通”摔在地上,像只被掀翻在地的狗,摇头摆尾吱哇怪叫着,逗得阿穷拍着胖嘟嘟、白嫩嫩的小手,兴奋地哈哈大笑。
“爹爹真厉害!打坏人,打坏人!”
房门这时才打开,金迎缓缓走出来,正好瞧见玉面小郎最狼狈的模样。
玉面小郎咬牙忍住痛,仓皇从地上爬起来,恨小孩子笑话他,要用最残忍的真相使阿穷失望!于是,他指着宣润气冲冲地问金迎,“迎夫人!你倒是说说,这姓宣的到底是不是你孩子的爹?”
他知道宣润一定不是,他要让金迎亲口承认,在阿穷面前承认!
宣润呼吸一顿,紧张地看向金迎,他明知那些带着某种奇异情愫的揣测并无为真的可能,这一刻,他的心里仍有一丝丝期待。
金迎笑一笑,并未承认也未否认,娇艳的脸庞上神色如常、毫不慌乱,好似于她而言孩子的亲生父亲并不重要,所以,玉面小郎如此冒犯的言语也不能刺伤她分毫。
她问:“玉郎,你怎的摔到地上的?”
玉面小郎捂着扭伤的手腕,狠狠瞪向宣润,“这姓宣的伤我!迎夫人,我早说过的,这样又穷又横的人,哼!来往不得!”
金迎“哦”一声,一面点头,一面笑问:“可我记得先前在街上,玉郎说他只有嘴皮子厉害的人,玉郎你这是……被个只有嘴皮子厉害的人给摔在地上了么?”她故意拿玉面小郎嫌弃讽刺宣润的话刺他。
玉面小郎脸色微变,眼神飘忽而又尴尬地替自己找补:“是……是我大意了,没有闪!”
金迎抿着嘴忍笑,挑一挑眉梢。
玉面小郎轻咳一声,揉了揉手腕,挺直腰杆,像只要在主人面前争宠而故意表现得很神气的狗,“迎夫人若不信,我再与这姓宣的比试一回!”
他要让迎夫人瞧一瞧他的厉害!还有他这满身的男子气概——姓宣的这文弱书生没有的男子气概!
想着,玉面小郎便大叫一声,猛地朝宣润扑上去。这一回,不等宣润出手,小全已冲出来,一拳将玉面小郎打倒在地。玉面小郎趴在地上,痛得要死不活。金迎掐着纤细的腰肢,发出一串欢快的笑声,“哎呀!玉郎,你这一次又大意了?”
玉面小郎颜面尽失,大声呼喊他的矮仆人扶他起来,怀着满腔怨毒的恨意离开,一瘸一拐地往县衙去请人来收拾宣润。不多时,他便领着一群带刀的捕快威风凛凛地回来,很遗憾,他的县令老妹夫亲自前去接待州主县来下察民情的刺史大人,没能与他一起前来,害他的威风少一大截。
捕快头子握着刀闯入客栈,揪住店小二,凶神恶煞地问宣润在何处,他这副骇人的模样,若非穿着官差的衣服,旁人见到,还以为他是哪个山头下来的土匪呢!前堂里闲聊度日的商旅全都吓一大跳,见玉面小郎有本事闹出这样大的阵仗,不禁都对玉面小郎生出几分忌惮,也为即将倒霉的宣润生出几分同情,当然,看好戏的心情更加强烈。<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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