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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予安在国外对她的确很照顾,于情于理她都要表示感谢。
电话挂断,看到门外站着的人,景凉懵了一会儿。
她本来今天不想做饭所以点了外卖,可是送外卖的人为什么变成了顾舒晚?
顾舒晚不经意地垂眸看了一眼景凉手里的手机,很快又抬头面带微笑。
屏幕已经熄灭,所以在和谁打电话呢?
“很意外吗?你一个人在家肯定很无聊,所以我来陪你。”
站在外面的人语气很温柔,手里还提着东西。白色长款羽绒服,扎着丸子头,说是大学生也不为过。
人都到门口了,总不能拒之门外,景凉关上门,看着这个站在屋里的人,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有种异样的感觉,很奇妙。
顾舒晚这算是制造惊喜吗?之前的她可从来不会这样。
真是不像以前的顾舒晚了。
而巧克力就很开心了,好像还记得顾舒晚,一步一步走到顾舒晚脚边围着人转。
在撒娇求抱。
“你为什么要带酒?”
“因为我突然想起来你好像从来没有喝过,不是太可惜了吗?”
坐在沙发上的顾舒晚很真挚,酒解千愁,不是能很好地帮景凉放松一下吗?
景凉满脸写着怀疑和不信任,却被顾舒晚拉了过去。
“这个点你是不是还没有吃晚饭?”话音刚落,门铃就又被按响。
“您好,这是您的外卖,祝您用餐愉快。”外卖员看到景凉的眼睛还愣了一下,不过确实很好看。
再回过身,顾舒晚已经抱起了巧克力,一人一猫都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快吃吧。”
“你不用回去工作吗?快要过年了应该很忙的吧。”
虽然嘴上这么说着想赶她回去,但是怎么还走到她旁边帮她打开电视呢。
顾舒晚浅浅一笑,“工作永远都处理不完的,但是阿凉只有一个。”
所以陪阿凉比工作重要。
景凉揉了揉耳垂,没有回话,转过身自顾自地吃起饭。
电视上是随意挑选的纪录片,景凉已经被逼到了沙发的角落,跪在她面前的人在轻声诱哄,但是手里的酒已经举到她嘴边了。
“就尝一口,很好喝的。”
不信。
景凉偏过头,脸上写满了嫌弃和拒绝。
俩人又僵持一会儿,顾舒晚好像终于放弃了一般,自己把酒喝了下去。
饱满的唇瓣被浸湿,水润娇嫩,而它的主人还皱着眉,似乎在思考怎么才能让人喝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