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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宛梦啧了一声,使劲的拍了拍秦歌红彤彤的小脸,“我也算仁至义尽,你自己不松手,可别怪我。”
“宁姐姐,宁姐姐,你别离开我。”秦歌小声的嘟囔,迷蒙的拉着翁宛梦的手,叫着云宁曦的名字。
翁宛梦低叹一声,语气有些怅惘又透着无奈,“若是我妹妹在……大概也如你这般爱撒娇。”
“东西给我,我给你藏起来,别人都找不到,只有你知道。”翁宛梦放缓了声音轻哄脑袋迷糊的人。
好说歹说,秦歌才总算松开手,她将东西随手丢在柜子里,又给秦歌擦了脸,才离开。
秦歌醒来头疼的厉害,醒来后脑袋仍旧浑浑噩噩,缓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昨天的事来。
她及笄了,十五岁,以后就真的是个大人了。
不对!她的包袱呢?云宁曦送她的包袱呢?秦歌赤着脚跳下床,将床里里外外翻了个遍,连床底下都没有放过。不会是昨天喝醉酒丢在哪里了吧!
她套了件外衣,急急忙忙的就往外走。
翁宛梦正好从屋子里出来,准备同大家一道去晨训。
看见急的脸色通红的秦歌,往村口走的秦歌连忙拉住她,“你做什么去?马上就要晨训了!”
“我东西丢了,不知道被我丢到哪里了,我得去找找!”秦歌甩开翁宛梦的手,固执的往外走。
翁宛梦脸色发沉,记吃不记打,看来上次还没有让她长记性,为了一个云宁曦三番五次的挑战军纪,烂泥扶不上墙!可眼其他士兵已经陆陆续续的在校场集合。这种场合不适合动手,不然他非打的她跪地求饶不可。
“东西在柜子里。”翁宛梦睨了她一眼,眼里满是嫌弃。
垂头丧气的秦歌陡然间如同打了鸡血,风一般的往回跑。东西还在,没有丢,云宁曦送她的及笄礼还在!
秦歌站在柜子前翻箱倒柜,找到包袱,眼角翘起,她小心翼翼的把东西取出来,放在床上。
包袱展开,里边静静地躺着一件正红色的披风,上边绣着上百朵开的正盛的梅花,漫天花瓣,从衣摆攀延而上,直至胸口,千姿百态,栩栩如生,梅花树下,两道身影并肩而立,手儿紧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