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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桓冷冷道:“你在做什么?”
张绛言大大咧咧地说:“他很喜欢这个游戏的,你看,他多开心!”
说完,张绛言伸手,轻轻一推小团子的背后,软绵绵的小宝宝顿时像荡秋千一样,以铁丝为原点,三百六十度,在空中转了一个圈。
幼崽漂亮的大眼睛十分无辜地眨了眨,接着开始咯咯地笑,肉乎乎的小胳膊伸着,去扯张绛言的袖口,表示还想来一次。
张绛言显得比幼崽还兴奋,粗壮的神经丝毫没有察觉,自家队长已经被低气压包裹了:“老靳,我说得没错吧,他就是很喜欢!”
说完,张绛言又伸手推了一把。
然而,脆弱的铁丝终于被如此重量,与超出自己的承受范围的负担压垮了。
在林北晗转到最高点的时候,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响。
幼崽以抛物线的路径,短暂地飞了几秒。
然后小小的一团,从空中呼啦啦地掉下来。
张绛言还没反应过来,掉下来的幼崽已经到了靳桓怀里。
第一时间被接住。
铁丝断了,一大堆衣服乱糟糟地落一地,队长的凉飕飕的眼风扫射他。
刚从帐篷里走出来的李玫玫,见状尖叫道:“我的衣服!张绛言你都干了些什么好事!蠢货!”
张绛言:“……”
张绛言左顾右盼片刻,心虚无比地弱弱道:“那什么……我帮你们洗干净还不行吗?”
幼崽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往靳桓怀里钻了钻,小短手努力地伸着,想去扒拉男人淡金色的肩章。
靳桓把快要爬到自己肩膀的幼儿抱下来,让小团子换了个姿势,坐在自己的手肘上,免得怀里乱爬的小东西摔跤。
宝宝的小短腿在空中晃悠了几下,脸蛋因为玩耍变得粉嫩嫩的,愈发显得肤色白皙,像刚剥壳的鸡蛋。
林北晗开开心心地扭过头,惊奇地呀呀几声,糯糯的小奶音跟靳桓说刚才的经历。
显然,挂铁丝荡秋千这个游戏,让幼崽十分挂念,一时半会还忘不掉。
在李玫玫的死亡视线下,苦哈哈的张绛言正在一件一件地捡衣服。
倏地,他莫名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从头凉到脚,战战兢兢地转头一看,另一道死亡视线,源自队长。
幼崽见靳桓没明白自己的意思,锲而不舍,使劲儿地伸出小小的手指,指着已经没有铁丝的地方,要再去玩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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