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诚毅勾了勾鼻子故意逗她,“你说你爸懂什么?你爸刚刚还塞给了我一盒避孕套,让我注意安全。”
“你睁眼说什么瞎话,不可能。”她眨下了眼睛,猜测之下暴露隐隐的期待。
“不信?我包里正揣着,你自己摸一摸。”
说着把她的手放进自己外套的包里,李潇潇将信将疑中确实摸到一个带着塑封的小盒子。正要拿出来时,他使劲把她手往自己包里按,“你爸出来了。”
李潇潇慌张中松了手赶紧从他包里抽出来。这时章诚毅电话又响起,两人一起起身,章诚毅一边给她们打着收拾ok一边问电话那头,他这要是核酸结果为阴性等观察期结束,是刑侦拘留还是单纯罚款。
父女两悬着的心也放下了。又听到他问,你春节休哪几天啊。李爸爸识趣,进房门之前提醒李潇潇晚上早点休息,明早要去看姐姐。
章诚毅洗了澡出来穿的是李律凡的睡衣,短小绷。李潇潇注意力从pad上挪动,问爬进被窝里的人:“你刷牙了吗?”
“刷了,要干嘛?”章诚毅被她问得莫名其妙,想到这点这地也不可能点夜宵啊。
“那可惜了,我还想请你吃糖。”说着便从抽屉里递了一盒润喉糖给他。
章诚毅玩笑识破后透着狼狈,手指转着糖盒:“这真你爸给我的。”
“啊~”她本来想装装生气,实在是找不到生气的理由,一秒变怂蹭着他胸口,“我不是故意要翻你的衣包,只是你刚说避孕套,我就想先提前准备放好,结果是润喉糖”
“要不我现在下楼走后门进你爸诊所拿?”他就捧着她的脸蛋,啄着小鸡嘴赖着脸继续拿她开心,“来来来,把你pad拿过来,我们来研究研究小玩具,哪一款最适合你,我不在的晚上要是不开心了就玩玩。”
“滚!”李潇潇一指推开他脑袋。
章诚毅曲着腿去暖她的冰凉的脚板,又环眼了房间一圈,“好稀奇,我这还第一次睡你小时候的房间。””
“你小时候没和什么表姐表妹一起睡过吗?”李潇潇白了他一眼。
章诚毅盯着她,“我妈从小就教育我,学会保护自己。出门在外从来不让我和别人睡一张床。”
“你妈教得挺好,性侵基本都是熟人作案。”李潇潇也就靠在他肩头上,又拿起平板,问背后的人:“你知道Cass吗,成弈?”
“真真朋友?”
“就是她。”
“会有合作?”
“对,我拜托严真帮我牵线她在北美的华人市场,我俩先私下联系上了。”
章诚毅也是无意中瞄到了她屏幕上的一些信息,问李潇潇是想和他们合作开拓海外市场吗。李潇潇点点头,收拾了pad之后说分析过用户画像还是很贴合的,其实Cass以前在自己楼下的时候撞过几次面,人很不错,和Janice商量后再看看。
“CPS嘛?”
mission我给到了10%。你也知道海外用户喜欢走返利,如果后续北美其他竞家会找上门来合作,我还有余地压一压。”
“怎么,这么快就想着坐拥渔翁之利了?”
“哪里有,我只是合理乐观期待一下,说到底国际站下周才出来呢,合作也要等到过完春节才启动。物流都不算什么,售后目前是个大问题。”
“那你公用海外仓不就得了。”
“刚好Janice下周飞美,她过去对接。”
李潇潇手指在他喉结上轻轻撵转,章诚毅看她垂眼研究着什么的认真模样,锁好手机问她:“我合理怀疑你是想在我这里套八卦。”
她一抬头傻笑:“你好聪明哦,你知道的肯定比我多。”
“能有什么八卦,你听到的和我听到的差不多。”这人拍着她的后脑勺,她就趴着他心上。
李潇潇还在研究他滚动的喉结,指腹去挑拨,“但我听到的版本是,Cass并不是叁,只是凑巧踩在了黄闻嘉离婚前的点上。”
“那去年高盛酒店坠楼的时候,黄闻嘉离婚了吗?”
“你想想,要真是身份拿不出来,怎么可能不避讳那一大家子,专门回来参加真真的婚礼。”
“遁入红门吗?如果Cass和黄闻嘉还有关系,那妹子真的是太低调了,我看她朋友圈发的生活图都是合租的房子,说自己是实实在在的湾区打工人。我之前在楼下碰到过黄闻嘉和Leon一次,他看起来就是臭脸综合征患者,但是不妨碍他帅啊。”
谈帅哥嘛,一定要幻想自己就在帅哥的胸膛里。其实呢,帅哥就在眼前。
章诚毅把她捂进被子,开始教育:“光长得好看有什么用,长得好看是这个世界上最没有用的东西。”
后来凌晨两点的时候章诚毅被李潇潇摇醒,他一片漆黑梦眼摩挲,这人怎么站在床边?吓得个半死开了灯。结果看她穿了她们高中的夏季校服,露着腿和胳膊跪在床边,双手托着自己的脸问他,醒了吧。
“醒了,真醒了。”章诚毅咽了口急呼吸,连忙把人抱到床上塞进被窝里,“我还在想你什么时候会梦游了。”
“我就一直听你熟睡的呼吸声,但是我自己睡不着,所以想干点事情。”李潇潇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手臂暗示,“我想了很久,没套那就拜托你控制好力度,外射嘛。”
章诚毅撑着脑袋另一只手在她眼下的小青团上熨帖,洋洋问人,“这事还需要你犹豫?估计早就决定好方案BCD了吧。”
“嗨,你全当你晨勃行不行,这都第二天了。”李潇潇也学着他撑着脑袋,“动静小一点点就好,反正我隔壁也没人,章老师行吗?”
章诚毅揪了揪她耳朵,“急什么啊急,来好好谈谈。”
“老师我这都和你谈到床上了,你还装什么装啊。”李潇潇倒是伸着手指去刮他的侧颈。
两人耳鬓厮磨你来我往。
“没成年吧,我怕吊销资格证呢。”
“十六岁,啵啵脆。”
“才十六啊。同学,是这样的,你是想搞老师的话找错人了,我也就十七。”
李潇潇隔空描绘着他的下颌线,想到那天下午在办公室的相遇。但愿时间是个友善怪物,把人驯服的不骄傲不放纵。
章诚毅拈起当年的对话:“自己偷着笑什么呢,同学。不会是叫我去给你买姨妈巾吧!”
“问你个缺德的问题,你喜欢十六岁的我,还是现在二十八岁的我?”李潇潇手往他深处去掂量。
章诚毅把她双手束缚在她背后:“同学不要搞小动作,这会影响我回答你刁钻问题的质量。”
“哈,让我好好听听你到底能说个什么教科书的打版答案。”李潇潇笑得无畏时光。
“这可难上加难了”他这语气折磨人,像是还在思考编织恰当的敷衍搪塞理由,“因为二十八岁的你能陪我走过叁十八、四十八甚至八十八吧?但十六岁的你只陪我走过了十八。”
章诚毅放开她的手,在她抱上自己之前先下巴点在她脑袋上,抱着沉默的人礼貌寻求答案:“这个答案能入精选吗?”
“勉勉强强,先给张S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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