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年年急色这一点,她也是最近才知道的,总之……还是不提了,虽然不太适应,但年年总归还是有分寸的,所以,也就由着她了,温简喝了口红酒。
沈书年把切好的牛排推到她的面前,看着人的视线可以用放肆来形容,察觉到人又不自在了,便收敛了些,她偏头拿了一只玫瑰,捏在手里默默端详过后,低头嗅了嗅。
忽然就抬眼说道,“温简,今天的你就像它一样哦,很漂亮,是因为换了口红的缘故吗?”
……原来年年注意到了,不过她的话该说是直白吗?她忽略人手里的玫瑰,“嗯,新买了一支,就想着试试看。”
“我也想试试。”沈书年摘了片花瓣,问的随意。
“可以啊。”温简从包里拿出那支口红递给她,但是人没有接。
“要,要我帮你吗?”温简理解了她的意思。
沈书年向她招了招手,看着起身走向自己的人,在她站定后,便微微的仰起了头,感受到那人紧张的动作,虽然有点想笑,但神色仍是稳着,如同一面镜子般。
温简看她从容的模样,衬的自己好像窘迫的贼人般,手下动作没有把控好力道,一下子划的重了,“对不起……”
她一边道歉,一边用手指抹去她唇上多余的红胭脂,越抹越乱,“年年,你自己涂吧,我,我去一下卫生间。”
沈书年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眸子发亮,闪过着狡黠的笑意,转瞬即逝,她拿出镜子补好口红,想着两人明明是世上最亲近的关系,做什么不都是理所当然的吗?
只是涂个口红而已,她突然就有了任重而道远的感觉。
两人用过晚餐后,沈书年对着手捧玫瑰花的人说要带她去一个地方,离学校不远,温简被她带着进了间陌生的公寓,玄关里摆着情侣款的拖鞋,一黑一白,上面印着小熊的脑袋。
沈书年摇一摇手里的钥匙,“我们一起住吧?”
她把门带上后,钥匙塞到了温简的口袋里面,“你之前问我对你,是否有超过朋友间的喜欢,其实我分不太清两者的界限,可无论如何,我想和你有个家,这份心意,你感受到了吗?”
“嗯。”温简抱着她的腰,明明很高兴却忍不住的想哭,感觉好丢脸啊。
沈书年捧起她的脸,一点一点的吻去她的泪,察觉到人有退缩的意思,双手往下圈住她的腰带着人转了方向,几步抵上门,将人困在了自己怀里,低头就去寻她的唇。
在绵长的深吻过后,沈书年啄了啄她微微红肿的唇,便放开了人,蹲身捡起掉在地板上的玫瑰花,拿了花瓶盛了点水后插上,摆在客厅的茶几一角,撑着脑袋观赏了一会儿后,转头看了眼卫生间的方向。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