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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淮,她当然想过勾搭,当初她看上的不就是有颜有钱有家世的叶淮么,可惜叶淮那个眼瞎的竟然看不上她。
不然她也不会降低委身于花心钱进。
在钱进身边这几天朱琳琳不是没有找机会接近叶淮,好不容易在南诸珏那个垃圾那里把电脑要回来,想打着还电脑的旗号接近叶淮,没想到叶淮一句话不说一个眼神都没理会她,二话不说转头就把电脑扔给了南诸珏。
这让她气的跳脚却无可奈何。
“我当然知道琳琳喜欢我,那琳琳愿不愿意为我办点事情呢。”
“琳琳当然愿意。”
“真乖。”
“呵呵!”朱琳琳苦笑,胆战心惊的回答着。
钱进又在弄什么幺蛾子叶淮不知道,反正等会儿戏上来了,钱进的幺蛾子也就会消散。
他现在就找个地方坐着看好戏吧。
叶淮和木知文这个傻大个找了个不引人注目的地方坐下,叶淮端着一杯果汁,而木知文这家伙直接拿了一个6寸的蛋糕。
瞅着木知文吃这么香,叶淮搁下酒杯,从西服内袋里掏出一铁盒子,扁平的盒子,放在西服内从外表也看不出来所以才没影响叶淮的完美形象
蜜饯,果脯之类的叶淮最喜欢的小零嘴,虽然一个大男人吃这么些零嘴有些破坏形象,但他喜欢谁都管不着。
叶少就是这么傲娇。
他打开铁盒子盖子,往旁边一方,翘起二郎腿,一副优哉游哉的模样,指腹捏着果脯干,一颗颗往嘴里投喂,腮帮子微微鼓起,悠闲惬意的模样格外的赏心悦目。
“叶少,你在吃什么?”吃完蛋糕的木知文拿纸巾擦了擦手,余光一直瞥见旁边叶淮精致侧颜,面颊微微鼓起咀嚼,而他难得看见叶少神情舒缓如此惬意,就好似吃着什么山珍海味,看着叶少吃得香,木知文也馋了,忍不住发问。
叶淮吃了几口,往人群里打量着,顺手把手上的铁盒子递给好奇宝宝木知文。
那知对方接过盒子往嘴里塞了几颗,很快眉头皱起,“好甜啊,齁得慌。”
木知文那憨憨的脸皱成一团,叶淮反倒有些被取悦,笑骂了一句:“憨包,不会吃。”
迎着叶淮轻笑的脸,木知文快速摇了摇头,“这东西我还是算了吧。”
经过木知文这么一打岔,他再次往人群里看去的时候,剧情快开始了,他瞅了瞅不远处人群的骚动。
既然是闽苏的校花,出场自然隆重,一身奢华的高定,画着隆重的妆容,踩着高跟鞋高冷至极,眼里一丝柔情却给予了身旁之人。
在万众瞩目下出场,而身旁挽着一个平凡无比的男人,眼里居然还带着一丝柔情看着这个男人,男主引起之前他嫉妒的地点也是在这。
试想一下,你的未婚妻在舞会挽着别的男人的手出席,和他翩翩起舞,对自己向来冷淡,却对别人展开笑颜,如此区别对待之下,是个人都忍不了,何况俩人行为还颇为亲密。
这不是摆明要被染色了么,而那个女人对他还是无比厌恶嫌弃,更加鲜明的对比,深深刺激了那辈子的他,加上旁边人一怂恿,彻底要与对方争斗一翻。
不过,他是不是要去给头发换一个颜色。
墨绿还是浅绿好,或者来点渐变,各种绿色都染几束。
不过还有些舍不得着惹眼又漂亮的红色,这颜色还深得他心。
叶淮摸了摸他头上红艳艳的发丝,认认真真思索了一下染发的可能性。
那边杨凝雪一身乳白的长裙,简单的吊带长裙,肩上披着一块薄纱,半隐半露间,精致的锁骨,撩人的脖颈都若隐若现,长发披肩而下,垂落至腰,颇有长发及腰,恨嫁之意。
校花就是校花,简简单单的吊带裙也能穿成仙衣的感觉,清纯的造型中透露着女神的高冷,似乎什么她都看不上眼。
一个人视若无人的从操场口走来,维持着面瘫表情无视了各种邀约,眉眼之间带着无数烦躁。
一个人?
情况有些不对啊。
叶淮瞧着杨凝雪周围出现的真空圈,除了杨凝雪之外就没有他人,眉头狠狠皱起。
男主呢?
男主干嘛去了?
说好相约出席引得所有人都嫉妒呢?
一颗一颗往嘴里塞着蜜饯,叶淮眼睛不眨的翘着二郎腿面色平静的瞧着杨凝雪,内心却很疑惑。
难道是没有医院的若即若离的暧昧,俩人关系没有突飞猛进?叶淮也只能如此揣测。
不对,这段时间叶淮可没少听见南诸珏和杨凝雪相约而伴的风言风语,不少人看他的目光已经是他头上绿了的怜悯。
不过送上门的美人,男主都不吃掉,做的如此正直会不会注孤生,可真是吃翔都赶不上热乎的,他心里心里又狠狠的踩了两脚。
“叶少,杨小姐到了哎,我们过去吗?”木知文戳了戳旁边不为所动的叶淮,问道。
叶淮只是轻轻的撇了一样木知文,双手抱在脑后,一副优哉游哉的模样,“不急。”
“哦。”木知文应了一声也安静下来。
而叶淮一心念叨的男主大人,此刻正躲在角落里偷窥他。
带上眼镜,头发遮盖的他,穿着廉价洗的发白的衣服,依旧是那个不引人注目的屌丝,平凡到了极点,即使立马消失也不引人注目,不会引起一点波澜。
不像他,即使简简单单坐在那里也有不少人注视着。
他真是引人注目,出众的外表,良好的家世,放荡不羁的性格,一举一动都惹眼无比。
他看着他如同一直贪吃的小猫,咀嚼着小零食而面颊鼓鼓的,神情舒缓的模样就好似身后时不时摇晃着一条毛茸茸的尾巴,那向来嚣张跋扈的脸上此刻却让他觉得可爱无比。
南诸珏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或许是因为亏欠,或许是因为良心的不安,他只要一出现,自己的目光总不自觉的追随。
即使知道他明明不在意但还是忍不住。
自己就行一只暗地里偷窥的老鼠,注视着一只高傲任性的猫咪。
察觉到自己的心绪被一个男人牵引,大惊的同时心中总有一种不该如此的想法。
南诸珏慌慌张张离开,有些震惊自己为什么如此失态。
他到底怎么了,中了什么邪!
作者有话说:
叶淮:一种名叫优雅矜贵帅气淮淮的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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