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慎言。”
林妙棠这些话憋了一路了,出了京城才敢说,至于为什么选杜隐,她知道杜隐是谢恪身边的人,这不算什么秘密。
“他会对昭王殿下好吗?”林妙棠道,“他是、他是这么可怕的一个人。”
杜隐不回答。
“可是昭王那么好,”林妙棠又喃喃说道,“他长地好看,人又很温柔,即使,我不能嫁给他,也希望他过得好。”
杜隐看了她一眼,突然说了一句:“公主和昭王聊过许多次,知道……他以前的事情吗?昭王他,有和您提过吗?”
“啊?”林妙棠抬起头,一脸迷茫,“什么……以前的事情?”
杜隐说地明显了一些:“昭王之前经历的情感,他没和你说过吗?”
“是指院子里那些侍妾吗?这个我知道,”林妙棠提起这个之后,心里有些不舒服,但是她也是宫里长大的,对于这种事情没那么天真,“皇家总是避免不了的。”
“不是,”杜隐摇了摇头,“我说的是昭王和谢恪……的关系,他们或许曾经在一起过。”
杜隐其实一说出来就有点后悔了,但是已经问出口的,他就干脆一说到底了,他想知道林妙棠是否有从傅知玉那边听过什么,以至于会对这件事情有些印象。
别人不知道谢恪的情况,他知道。
死是没有死,只是长时间躺在床上,闭着眼睛,要不是有微弱的呼吸,那就和死人没有两样,暗影把当时的情况都说了,另外,谢恪在昏迷之前交代了一堆东西,全都和傅知玉有关,还再三叮嘱,绝不许他们因为任何理由打扰傅知玉。
……谢恪得多爱他,才能被傅知玉迎头一箭差点要了命之后还这样死乞白赖非得护着他?
杜隐真的想不明白,他自己和谢恪也算从小认识,明明在冰湖之前,谢恪和傅知玉一面都没见过,冰湖之后就突然变成这样,这不是一见钟情可以解释地了的吧?
他还去问了弄雨,弄雨想了很久,迟疑道:“我觉得……他们应该已经认识很久了。”
杜隐:“???我没有印象啊。”
谢恪在外习武许久,十二岁才回到昭王府,杜隐以为是他回来以前的事情,可是弄雨也没有印象,昭王小时候也从未出过京城,两个人没有见面的机会,那就更不可能了。
杜隐很少有好奇的东西,但是他真的想在这件事情上求一个为什么,昭王是很好看,但一副皮囊,真的没必要让谢恪做到这种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