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恪那边便一句带过了。傅知玉不怎么想在元明刀面前提他,他对明刀来说也是一道伤疤,所带来的回忆不怎么愉快。
幸好明刀近来专注练刀,没怎么出院子的门,谢恪闹得最大的丁香院离他住的地方很远,应该是没听到。
“等等?”元明刀却在其中敏锐地捕捉到重点,猛地转过头来,“镇远将军府在哪?对面?”
他手上圆月弯刀都在那一瞬间举起来了。
傅知玉看着好笑,道:“怎么?要去麻烦去啊?”
元明刀哼了一声,道:“主子说了,我们不主动找事,但是谢恪要是真的敢来,我就扒了他的皮。”
茸茸竖着狗耳朵,也紧跟着大声“汪”了一句。
他都来了好几次了,神不知鬼不觉的。
傅知玉心里默默吐槽一句,不过他这段时间真的也被谢恪这个人搞烦了,刚刚让管家在自己房间里弄一个狗窝,让茸茸陪着自己。
“以后就跟着我睡吧,”傅知玉捏着茸茸的爪子,“不让奇奇怪怪的人进来了。”
茸茸:“汪!”
晚上谢恪果然又在爬墙,刚从窗户翻进来就被茸茸咬住了裤腿,拖着他不让他往前走,傅知玉已经醒了,谢恪知道傅知玉宠着这条狗,也不敢动它一根指头。
“你以后不要来了,”傅知玉道,“真的烦。”
“对不起,知玉,我没想打扰你睡觉的,只是想来看看,”谢恪连忙解释,又小心翼翼地问道,“腿还疼吗?我再给你按按吧?”
傅知玉:“……不关你的事,赶紧走,不许碰我,再碰我我就让茸茸咬你。”
早就咬了不止一次了……
谢恪不怕这只狼狗,但他怕老婆。
之后果然老实了几天。傅知玉照常去宫里看娘亲的时候,发现云皇贵妃拿了几张画像,左看看右看看,不知在研究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