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越大越爽,周沫一扫这两天的憋屈,尽数发泄在夏行止身上。
不许护着脸!周沫气喘吁吁的叫道,伸长手臂用抱枕往他脸上忽闪。
靠,打人不打脸!
夏行止一手挡着周沫的攻势,另一手趁机从下面突袭,一把将周沫扯进怀里,趁她重心不稳的同时,抢过抱枕扔得远远地。
你刚才说什么,教我做?那你快教吧,我等不及了!
周沫脸上一热,体力已经透支,再没力气挣脱了,软在他怀里瞪着眼。
教你大爷,臭不要脸!
我大爷不用你教,有我大妈呢。夏行止声音软绵绵的撒着娇:来嘛沫沫。
说话间,也不知道他哪来的蛮力,半拖半拽的就将周沫往卧室里带,周沫尖叫着双手噼里啪啦的打在他胸膛上,这才警觉原来夏行止是如此孔武有力,以前都是他谦让,才会让她产生错觉,以为夏行止对她逆来顺受。
咱们先洞房,再领证儿,只要你消气,反正我皮厚,你以后嫁给我想怎么打我就怎么打我,我保证不还手。
别人的男朋友求婚是鲜花、美酒,加钻戒,夏行止倒好,蛮力、诱哄,加打不还手。
周沫又气又笑,竟然忘了先前为什么生气了,一边蹬踹着一边骂道:我呸!你还没跟我道歉呢,想结婚,没门儿!
好好好,对不起,沫沫,你就从了我吧!
肥肉快要进嘴里了,夏行止这会儿什么都敢说,就算让他摘天下的月亮给周沫,他明知不可能,也会哄骗她:月亮在我床上等着你呢,快来!
但是周沫却不是好打发的主儿,在夏行止的房门口,她做着最后挣扎,一手扒住门框,怎么都掰不开,夏行止没办法,只好去瘙她的腰侧,只听周沫涨红了脸大笑,身体一软,眼瞅着就要跪坐在地,却落入早已等候多时的怀抱里。
周沫这一倒,连同夏行止一起拽到地上,滚作一团。
夏行止也累得够呛,但环在周沫腰间的双手就像连环锁,不松不紧的扣着,任凭周沫有足够的空间活动,却别想离开半步。
周沫顺过了气,歪着头摊在地板上:刚才打你是我不对,但是是你有错在先,我还没原谅你,你别想霸王硬上弓。
夏行止一脸可怜的凑过去,用下巴拱她的脖颈,顺便偷吻:沫沫,你怎么能这么狠心,我在广州的大床上,整晚都在想你。哎,我想啊,我的女人在北京都干什么呢,有没有背着我出去跟野男人耳鬓厮磨呢,心里疼的要死。没想到打电话给你,还是个男人接的,当时真是恨不得立刻杀回来,捉住你这个小没良心的去民政局注册。
周沫听得一阵心软,但一想到悔婚前一夜夏行止那番混账话,又见今天他连武力都冻上了,连忙又将心肠硬了几分,要是现在什么都依了他,保不齐以后要后悔。
这么一想,周沫的心思也沉淀了几分,眨眨眼睛看向眼巴巴望着自己的夏行止,见他眸光闪烁,蓄满了情意。
周沫说:这样吧,咱们打个商量。
嗯,你说。夏行止眯着眼就要亲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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