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门就是在这个时候再次打开的,夏行止不由分说拉着她一起滚出了电梯,一手利落的掏出要是打开门,将人连拖带拽的弄了进去。
周沫被夏行止压在门板上,却又不敢扭动过头:放开我!我要不能呼吸了!
夏行止一边锁门,一边顺水推舟的压制她的反抗:那一会儿我给你做人工呼吸!
滚!她嘶吼着:流氓!
吐气间,他的气息已经兵临城下。
夏行止终于吻了下去,鼻息下和下巴上刚刚长出来的胡渣在此时起到了煽风点火的作用。
周沫脸上又刺又痒,却躲不开被他衔在嘴里的唇,他一点不客气的咬着,又用舌头去扫她的牙肉,喉咙咕噜着,好似情/欲不满被苦苦压抑的撒娇。
周沫被迫承受铺天盖地的侵略,双手被他禁锢着贴在门板上,十指交缠。
他用他的每一根手指头和她的调情,她的指尖颤抖地挣扎着,本该麻木的失去知觉,却又能清晰地摸索到他的分明的骨节、指肚上的茧子、手掌中厚实的肉垫。
这是一个男人的手,一个拿久了笔杆子和鼠标的手,甚至是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并且在此时尚探索企图的跃跃欲试的手。
再记忆有呼吸这回事时,换气运动已经告一段落。
睫毛轻眨,周沫半睁开眼,夏行止终于放弃折磨她高高上仰的脖子,令她得以喘息。
沫沫,以前的事,都是我的错。我向你道歉,你能不能原谅我,我保证刚才的事不再追究。
周沫的理智缓缓流回,敏感的抓住了话里的重点。
以前的事?你哪里错了?
就是
清清嗓子,夏行止颇为尴尬的侧开脸:就是咱们去注册前一晚我我说错了话,那都是酒后之言,不不是真的。
这句话将周沫瞬间带回了人间,虽然声音尤带性感:你是说,你已经知道我为什么要悔婚了?
嗯,知道了,我
夏行止让开一步,松开她的手去抓自己的头发:我我是真的想和你结婚的,不仅仅是为了那回事,当然,也不能完全不为了那个反正,我不计较你今天的事,你也原谅我那天的酒后失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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