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陆看看前方,街道空荡荡的哪有别的车,又扫了一眼街道两旁,指了指手边的建筑物。
我还是不回家了,家里乱的没有下脚的地方,回去了也睡不好,我就这里睡。
顺着商陆的指向,周沫看见了一家名为非常来客的酒店,说不上是几星级,但外观干净,并没有无媒苟合、歪门邪道的感觉。
哪知刚停稳车,商陆又飞来一笔。
我头有点疼。
周沫只好先一步下车,在旁边的药店里买了止疼药。
商陆看看药,没有接过,慢悠悠的说了一句:水?
周沫咬紧牙根,又跑到一旁的小卖店买了瓶矿泉水,再次折回。
商陆正皱着眉研究药盒上的说明,见周沫返回,便念出来与她分享:适用于类风湿性关节炎和骨关节炎等;痛经这不是治头疼的。
周沫一本正经道:也治头疼,你试了就知道了,我头疼的时候就吃这个。
商陆怀疑的看了她一眼。
你确定不是因为别的疼才吃的?
周沫皮笑肉不笑的拉过商陆的手摊开,将矿泉水瓶重重的放上去:我、确、定。如果你吃了不管用,随时打电话叫我,我把药店的所有止疼药都买来,让你一个一个试到放心满意为止。
商陆笑了:那走吧,去开房。
周沫脖颈一僵,瞪圆了眼睛。
别想歪了,不是和你。
周沫呼了口气。
商陆又补充:你倒想得美。
两人走进酒店来到柜台前,旁边已经站了两个人,周沫没在意,正忙着和商陆隔开距离,因为在她眼里,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到酒店开房,不是为了睡觉,就是为了过会儿睡觉,就算是两个男人也不能避嫌。
一间,单人。
开间单人的。
这时,有道耳熟的男人声音和商陆同时开口,按照听声辩位来说,这人个子极高。
周沫纯属条件反射的伸头看去,对方也注意到周沫,只愣了四分之一秒,就双双不着痕迹的错开视线,直到另一道稍显高亢的女声打断了这丝微妙。
来,用我这张身份证。
中年女人一手交出证件,一手像蛇般灵巧的滑进住男人的臂弯里。
等我饱饱的睡上一觉咱们再谈,我已经二十七个小时没合过眼了,真是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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