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朗噗嗤一笑,身后传来某人犹带怨念的目光,他咳了咳道:“喜福,薛大哥他给你找了个新的小伙伴,你要不要看看?”
喜福迷茫地望向后边,薛时济猝不及防被萧朗推出来,短暂地愣了一下,又一脸若无其事云淡风轻地走进来,将身后新编的小狗拿了出来。
这稀奇的小玩意儿瞬间吸引住了喜福所有的注意力,他怔怔地睁大了眼,刚才许诺的事情都抛到了脑后,将剩下的几口饭都扒进嘴里,甜甜地喊了一声薛大哥。
这一声带着崇拜之意的薛大哥瞬间医治好了薛时济的不振,他挺胸抬头地拨了拨小狗的尾巴,带着喜福出门玩去了。
他二人离开,萧朗便将碗筷移开,在一旁坐下,穆云翳执筷的动作一顿——他这是有问题要单独问自己?
萧朗笑眯眯地望着他:“之前忘了问你,你练过武吧?”
他见过自己胸口的伤痕,难道有什么让他起疑了?穆云翳心中一紧,轻声道:“应该练过。”
“记忆会失去,但习惯是不会消散的。”萧朗道:“我看你端坐行动的姿态,武功应该不差,我能摸摸你的脉象吗?”
穆云翳坦荡地伸出手来,任对方用两根温热的手指握住自己的脉门。
他因走火入魔而生生受了自己一掌,现在脉象已经被封住大半,就算是萧朗也觉察不出问题。
手中脉象紊乱虚弱,萧朗皱了皱眉。
阿木胸前的掌痕霸道遒劲,要杀他的人绝无留情,好在他福大命大摔入河中,才换得保全一命。但蚀骨掌狠厉非常,保不准还有没有留下什么别的后患。
他抬起头望了一眼默不作声的穆云翳:“你还记得自己是怎么摔下来的吗?”
穆云翳摇了摇头,萧朗又道:“这儿有大夫,这段时间你若是哪里感到不舒服,一定要尽早提出来。”
穆云翳心中一动:“为何?”
萧朗道:“打伤你的掌法,江湖上将它传得非常邪门。但我也没亲身经历过,所以只能这么劝告你。若是除了伤口的疼痛还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就喊大夫来。”
穆云翳:“……”
“你知道打伤我的人是谁?”
萧朗道:“我不知道,但我知道这是哪个帮派的手法……”他想了想,又道:“如果你的记忆没出错,恐怕你也听说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