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月我瘦了八斤,所有朋友见到我都吓一跳,说:“你怎么成了人干儿了!”不敢想象要是开刀得话会瘦成什么样。
至今为止,慢性阑尾炎七年了,只有我大怒和大悲的时候会缓缓抽痛,一直用消炎药镇着,我的个人感触是,非到万不得已不要开刀!
由此可见,女人都是很能忍痛的!!!!!!
身体的痛是爱情催化剂 02
“上什么岗?”宁橙愣了一会儿,即刻质问:“你偷听我们的电话内容了?”
这不是明摆着的么,邵承也不是第一次这么干了,她本不应该惊讶的,只是没想到身边的男人一个个都是专业窃听员。
“你们那么大声,我要是想听能听不见么?”说得好像他是被迫的。
“那你就不知道回避啊!”
“我干嘛回避。”邵承坦然自若,就好像正在自己地盘上剔牙的小地痞。
宁橙又被他的话噎的找不到任何可以启下的回答了,她在他身上得出的经验是,男人和女人就是斗智斗勇,相比谁更无赖,更不要脸,智商更高,以及谁最能抢占先机先声夺人的关系。
“你现在还没住进来呢就这么不尊重我的**,我看你还是换个地方上岗吧,爱找谁找谁去。”宁橙来了火儿,捂着肚子又被阑尾折腾了一会儿。
邵承默默的将药和水放在床头柜上,又返回小桌子前奋斗,用无声表示谴责和反抗。
宁橙吃了药,看了会儿书,开始觉得恶心。
“如果觉得恶心就喝点水,那个药有副作用。”邵承站起身伸了个懒腰,缓慢的舒展身体,然后坐到床边,一手从她衣服的下摆伸了进去,说:“出了这么多汗。”
“我想换衣服。”宁橙抓住他的手腕,他的手掌正温热的贴著她的腰侧皮肤。
见他没有抽手的意思,宁橙又补充道:“我想换衣服,自己换。”
邵承眼底浮起淡淡的笑意,站起身从柜子里拿出睡衣,又轻车熟路的打开装着内衣裤的抽屉,手指仿佛跳舞一样在上面雀跃着,从左划向右方,最后停留在一块儿丝质的浅蓝色布料上。
邵承将内裤放在睡衣的最上端,递给宁橙,并在她喷火的瞪视下悠闲地晃出了卧室,虚掩上门。
“我靠!”宁橙骂了一声,然后泄愤似的扯开身上睡衣的扣子,迅速换上,并将内裤藏在枕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