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可惜。”他凉凉的说。
宁橙斜了他一眼,然后目视前方:“我打电话投诉了物业,希望他们以后将修理时间放在周一至周五的白天,不要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以免单身女人在自家的楼里让流氓有机可乘。”
邵承轻笑:“你遇到过么?”
“嗯哼。”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宁橙又在太岁上动土了:“这流氓跟了我好几天了,如果我不让他送,他就对我动手动脚。”
说话的同时,宁橙始终没有让手成功的脱离魔掌,他的手指就像是专门为她编织的蜘蛛网,一根一根的被她绕开,又一根一根的缠了回来,这样的十指交缠真是永无止境。
邵承“咯咯”笑出了声,响在静谧的空间里,引起淡淡的回音,笑声停止时,声控灯也恰巧熄了。
“你是在撒娇么,暗示我没有在这里对你动手动脚么?”
黑暗中,他仿佛走路无声的豹子,凑到宁橙的身后,虽然无声,却压迫感十足。
她后颈的汗毛全竖了起来,抓着她的那只手正顺着她手上的骨节向上抚摸,沿着手臂的皮肤一路来到双肩上,不等她反抗,他的嘴也贴向她的耳垂,不动声色的印下一吻,接着是脖子、肩膀,一个点一个点的布下路线图,以肩头为终点,又沿原路返回。
“你是不是还欠了我一杯咖啡。”
话音方落,“叮”的一声,电梯来了,声控灯也亮了,宁橙急忙走了几步,逃进电梯里,低着头按下“8楼”键,并用手不停地戳关门键。
邵承歪着头,站在原地看着她,一直笑,笑的她发毛,就在两扇电梯门间只剩下一道缝的距离时,他突然伸出手,阻断了它们的相会。
宁橙吓了一跳,往后退了几步,退进角落。
邵承走了进来,不看她,又重新按下关门键,然后才回身,盯着同样盯着自己并小心戒备的女人。
“我说,你是不是还欠了我一杯咖啡。”
“我家没有咖啡豆。”
“我喝速溶的也行。”
“我家也没有速溶的。”
“哦。”邵承一手揣进兜里,再伸出来时手上多了一包速溶咖啡,上面还印着阮齐那间酒吧的LOGO。
他说:“真巧,我有,我到你家借点水?”
宁橙瞪着他:“你别得寸进尺。”
邵承逼近她,将她困进角落:“我也说了,我会和她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