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央毫不犹豫的点头。
“有多好？”
“不结婚很难收场。”
“是因为营业，还是有其他原因？”
“不知道……”
司月然低头翻看资料，沉默着没有说话。
“问完了没有。”莉央表现的很不耐烦，“我还有事，没有其他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司月然头也没抬：“去吧……”
莉央扬长而去，又恢复了一贯趾高气昂的模样。
蓝西淡淡开口：“就这么让她走了？”
司月然困倦的揉了揉额头，声音微哑：“她不愿意说，再问也问不出什么来。”
蓝西走到她的身后，轻轻帮她按摩太阳穴。
“那你打算怎么办？”
莉央是公会的刀，也是公会的眼睛，一直表现很好。
对自己有所隐瞒，这还是第一次。
司月然轻轻扶住蓝西的手指，她垂眸思索，纤长的睫毛在脸颊上投下一小片阴影。
“让她继续跟，每个视频的母带，都导出来一帧一帧的看。”
出了司月然的办公室之后，莉央没有坐电梯。
她长出了一口气，顺着楼梯一路小跑下楼，小皮鞋撞击地面，发出一连串的清脆鸣响。
在司月然面前撒谎这种事，真的挺考验人的心理素质。
不过，她和蓝西看起来也不太相信自己的样子。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反正她已经完成了约定。
莉央甩了甩头，双马尾轻巧的晃了一下。
大门口停了辆跑车，是商城的最新款，价格跟她的债务差不多。
见她出门，车窗缓缓下降，露出蒋棋温润如玉的脸。
蒋棋穿着剪裁合体的衬衫和一步A字短裙，栗色卷发一直垂到腰际，裙摆外面的小腿修长笔直。
她单手搭在方向盘上，冲着莉央扬了扬下巴。
“上车……”
万恶的有钱人。
莉央翻了个白眼，在心里狠狠的说，但身体还是诚实的打开了车门。
前几天刚登出副本的时候，她就收到了蒋棋的好友申请。
莉央通过，没好气的呛她：“钱我会还，再催自杀。”
蒋棋：“我找你不是因为这个。”
莉央：“那是什么。”
蒋棋：“你刷情侣模式，是为了乔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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