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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颜颜喝完水,将杯子重重扣在樊月跟前,盯起她看了几秒。
“干……干嘛?我觉着不辣啊。”樊月心虚地别过脸。
突然脸就被扳了过来,谢颜颜捏住她下巴,樊月惊得一张嘴,下一秒就被塞了一口茼蒿。
草!樊月最讨厌这个了,她本能地张嘴要吐,谢颜颜的手劲很大,紧紧捏住她下巴,露出个蛇蝎美人的笑:“你也感受一下我的关心,多吃蔬菜身体好。”
呸!呸!呸!
樊月使劲躲开她的手,将嘴里的草吐了出来。
樊星航目瞪口呆地看着幼稚的俩姐姐,她们不是关系不好吗?怎么感觉自己完全是多余的。
吵吵闹闹吃完一顿火锅,樊月心疼地结了账,招呼樊星航走,但胖墩儿磨磨蹭蹭不想回。
“你还想干嘛?”樊月发觉他弟真是长心眼了。
“姐,我还不想回家,回去了就得写作业。”樊星航低着头嘟囔。
“不回家你要干嘛?”
樊星航试探着说:“我想去打游戏。”
樊月:……
得寸进尺。
但她是个有同情心的姐姐,樊星航刚上小学就被压得喘不过气,这样下去会影响小朋友的身体发育和心理健康,樊月只犹豫了下便答应了:“行吧,但说好了,只有这一次啊。”
“好好好!”樊星航点头如捣蒜,高兴地又去拉他二姐。
谢颜颜站着不动,“干嘛?”
樊月将她往外拽起:“当然是一起去,不然你回去告密怎么办?”消除后患的最好办法就是让她同流合污。
“你是自己想去打游戏吧?”谢颜颜斜睨了眼樊月。
樊月连忙否认三连:“我不是,我没有,别乱说。”转头就问樊星航,“去哪儿?你这么小能进游戏厅吗?”
小胖墩儿拍了拍胸脯:“我知道哪里可以去,你们跟我来。”
原来这小子蓄谋已久。
樊星航带她俩到了一小附近的一条偏巷,冬天的小巷里一点绿色也没有,满目是老旧房屋的斑驳墙面,冷清而萧条。
樊星航领着她俩在一家没有门头的小店前停下,老板警惕地喝道:“你们干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