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月猛地起身,本来还没碰上的唇,倒是因着她的慌乱抬头轻轻擦过。
“报告老师,我活过来了!”樊月举手报告,围观的志愿者们哈哈大笑起来,老师无奈道:“恭喜你啊,命真大。”
樊月速速退到台下,脸上还是止不住的烧,眼睛不自觉地瞟向谢颜颜带着点弧度的唇,心跳的没了规律……
一整天樊月都晕乎乎的,晚上无聊,隔壁小姐妹拉上她去看礼仪队训练。
举牌的女生们刚发了开幕式服装,一身改良旗袍将她们高挑的身材衬得凹凸有致又不失典雅端庄。能被选出来当引导员的自然个个都身材好气质佳,不过谢颜颜还是最出挑的那个。
正训练时,领队走了进来,她拍掌叫礼仪队的集合,向大家宣布道:“经过讨论决定,由谢颜颜担任榕城的引导员!”
话音一落,顿时引来一片羡慕的声音。
能在家门口举办的体育盛会上代表东道主举城市名牌,自然意味着荣誉,而且肯定能上电视直播,还会有特写镜头。
谢颜颜本人表现得宠辱不惊,樊月倒是与有荣焉,立马就给樊世诚打了电话报喜,家里人听到这个消息激动地抱作一团。
集体训练结束,谢颜颜被留下又加训了会儿,等她回到房间时樊月已经睡下了,她放轻动作洗完澡,发现床头多了颗棒棒糖,是她喜欢的橙子味。
小时候樊月常给她带橙子味的棒棒糖,樊月爱水蜜桃的,两个人有阵子吃太多糖都长了蛀牙。
后来,她就再也没吃过。
拿起棒棒糖,谢颜颜勾起嘴角,撕开包装纸含入嘴中,刚入口的一阵酸之后,嘴里心里都是满满的甜……
翌日上午,樊月是跟谢颜颜一道进的大会议室,只是一进去就觉得不对劲,原本吵吵嚷嚷的声音倏地刻意压了下来,大家的神情也颇奇怪,而这些带着揣测和猜疑的眼神都落在了谢颜颜身上。
这是怎么了?她看向谢颜颜,对方完全不予理会。
中午樊月没忍住去隔壁房间问她的小姐妹,女生支支吾吾地说:“我……我也不是很清楚,但好像是说谢颜颜私底下不……不那啥,有人看到她在大街上和外面的混混拉拉扯扯,还进了派出所……”
“谁说的?”樊月声音压着火。
“我真不知道,早上去会议室大家都在说。”
因为这个事樊月一下午心情都很糟,到底是谁在造谣?能说的有鼻子有脸就说明也在现场,为什么掐头去尾故意混淆视听?
她很快找到了答案。
傍晚樊月没回房间,而是在酒店里竖着耳朵到处溜达,果然就听到了有人在嚼舌根。
几个女生在花园里散着步,一个高个子女生压低声音说:“就在大街上,还是两个混混,一个染头黄毛,一个戴大金链子,她缠着人家一直要钱,我当时都吓坏了,一个女孩子与男人纠缠不清说什么钱不钱的,你们说谢颜颜会不会是……”
她的暗示很明显,旁边的女生张大嘴惊讶道:“天,不是吧?”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