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路仔细的替子慕诊脉。可过了半晌,他仍旧没有发现,子慕的身体有任何异状。
收回诊脉的手,颜路抬首看向他,温和的安抚道:“子慕,你的脉象平和,并无大碍。回去好好休息,明日便没事了。”
恭敬的行礼,子慕低声道:“是,二师公、三师公。子慕,先行告退了。”
待子慕离开之后,张良才道出心中的想法:“二师兄,我方才见到子慕时。他的样子,不像是在说谎。”
收起针囊,颜路转脸看向他轻声道:“子房,难道你在怀疑真如子慕所言。子谦,是阴阳家混入庄内的奸细?”
微蹙起眉,张良沉声说道:“子谦入学的时间,刚好在李斯到访儒家之后。”
“也许,这只是机缘巧合。同一天入学的,还有子涵啊。”颜路维护说。
张良再度开口:“话虽如此,但频频出状况的却只有他。”
轻叹一声,颜路说道:“子慕入学多年。我想他的为人,你我都十分清楚。今日早课之后,两人还有过冲突。
子慕为人善妒。若是因为今日之事,他心有不甘出言污蔑。这也不足为奇。”
顿了顿,颜路接着方才未完的话:“再者,施行巫蛊之术。施术者自身,必须具备极其深厚的内力。
如若不然,加害他人不成,反而会伤及自身。据我所知,子谦他并不懂武功啊。”
一向性情温和的二师兄,一提及子谦的事情。竟然会如此极力袒护。
他的表现,让张良更加怀疑,子谦来儒家求学的动机:“二师兄,子谦入我儒家,还未到十日。
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能让二师兄这般替他说话。只凭这一点,那孩子便不容小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