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太子的人找上门来那一刻,她没有丝毫犹豫就答应了,能为惠妃添堵,她乐意至极!
翠羽看着僖嫔神色怅然,有仿佛带着几分恨意,她就知道主子又想起无缘的小主子了,主子流产的时候她还没有到储秀宫伺候,对这件事经过不太理解,只是听着之前出宫的姐姐提起过,那是令主子痛彻心扉的事。
她急忙岔开话题:“说来也奇怪,殿下自小被册封为太子,在宫中经营这么多年,势力可比咱们大得多,他为何不自己把这件事捅到延禧宫,还要通过咱们的手,多此一举呢。”
僖嫔淡淡的扯了扯嘴角,“太子和直郡王相争的多年,彼此提防得很,一举一动都在对方的眼里,东宫不便出面。”她没有说的是,盯着太子一举一动的不止是直郡王,还有皇上和其他的阿哥,储君的位子那里是这么好坐的,这也是她这么多年不和东宫走进的原因之一。
重要的是,太子对她这个远房的姨母并没有芥蒂,更让她证实了她肚子里的孩子流产确实与赫舍里皇后无关,不然,赫舍里皇后留在太子身边的人也不会让他亲近储秀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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奕瑶回到启祥宫,宣来张得寿,问道:“本宫听说惠妃和荣妃似乎是闹了矛盾,这件事情你知道吗?”
张得寿闻言立刻跪下请罪:“主子恕罪,奴才确实收到了惠妃娘娘和荣妃娘娘发生了间隙的消息,奴才本想着等查明此事的原由再来禀报娘娘的……”
“哦?那你查得如何了?”奕瑶拈着手上的点心把玩,漫不经心的问道。
“这……主子恕罪,奴才办事不力……”张得寿一脸羞愧的说道,“但是主子放心,奴才已经有了隐隐的线索,从钟粹宫那边得到消息,这件事似乎和荣妃娘娘早逝的承瑞阿哥有关。”
“承瑞阿哥?”奕瑶蹙眉,她都知道荣妃一直都把承瑞阿哥的死怪罪在元后赫舍里氏身上,宫里许多人都知道,只是一直没有放在明面上说罢了。所以荣妃才会和惠妃越走越近,更是把四阿哥胤祉变成了直郡王一党。倘若这件事情是真的,那就有好戏看了。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奕瑶见张得寿已经反省,也就没有再敲打他的意思,这么多年张得寿都是战战兢兢为启祥宫办事,对她也忠心耿耿,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只是,希望他往后不要再自作主张才好,张得寿于她而言是宫里的眼睛、耳朵,能让她第一时间知道宫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她自然不希望自己的眼睛、耳朵出了问题的。
“是,奴才遵命!”张得寿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这些年他眼看着主子越来越有贵妃的气势了,幸好主子仁慈没有怪罪他隐而不报。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