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瑶看着康熙一副慈父的模样,只觉得牙疼的紧,“皇上,不是臣妾要罚他,实在是十四阿哥太拖调皮好动了,臣妾怕现在再不管他,日后不定闯出什么祸来!”
“哦?小十四又干了什么事情了?”康熙收起手里的折扇,好奇的问道。
奕瑶叹了一口气,看着惨兮兮的站在一旁的十四阿哥,无奈的说道:“还不是之前在塞外行围的途中的事情,十四阿哥玩弹弓时候打到了十三的马上,要是那日在马上的不是身手出众的十三阿哥,说不定就要出事了。臣妾本想着禁止十四阿哥玩弹弓来着,但想想好像不实际,弹弓和弓箭也要异曲同工之妙,与其禁止十四阿哥的弹弓不如让把他准头练上去,防止再发生这样的事情。 ”
其实她不止是想让十四阿哥练习准头这么简单,也是想让他从这件事中受到教训,而不是康熙那几句轻飘飘的责罚,否则进来无法无天起来,可怎么是好?
让十四阿哥在头顶上顶着一碗水就是为了定定他的性子,对于一个活泼好动的孩子来说,在没有什么比让他站定不动更难受的了。
康熙怎么想不到是这个理由,他清了清嗓子,到:“朕已经责罚过十四阿哥了,这件事他也是无意的……”
正想说这件事要不就揭过了吧,就看到奕瑶严肃的眼神,似乎是下定了决心要整治十四阿哥的,立刻改口说道:“还是爱妃想的周到,十四阿哥的确实该练练了,弹弓和弓箭有共通之处,不若就把这件事交给十四的谙达们,让他们带着十四在演武场练习如何?”
奕瑶看着十四阿哥满是可怜的小眼神,想着这两日的也够他印象深刻的了,心软应了,“皇上说的是,是臣妾考虑不周,就让十四阿哥去演武场找谙达练习。”
“耶!”十四阿哥高兴的差点就蹦了起来,“儿臣谢过皇阿玛、谢过额娘,这就去演武场找谙达练习,儿子告退了!”
在得到康熙应允的眼神之后,十四阿哥像是脚下生风一样,一溜烟的跑出了启祥宫,服侍他的宫人急忙追了出去,启祥宫内就剩下康熙和奕瑶了。
康熙折回大殿坐下,端起今年的贡茶碧螺春抿了一口,说道:“朕怎么觉得爱妃对十四阿哥格外严厉?胤禛和保安小的时候,爱妃可不是这样的。”
奕瑶扶额:“皇上,您也不看看您这十四阿哥做的都是什么事情,胤禛和保安小的时候可乖了,哪有十四阿哥这么让人操心?臣妾怎么觉得,皇上您对十四阿哥才是格外宠溺,衬得臣妾这个额娘像是后娘似的。”
康熙闻言不禁莞尔。但确实如此,对比大阿哥等年长的儿子,他对十四阿哥是宠溺了一些,可是对着这个几乎和孙子一样大的小儿子,他总是硬不起心肠。
只能说十四阿哥出生的时候太好了,他的哥哥们年岁渐长,前头几位哥哥已经可以独当一面了,和年龄差最小的十三阿哥都差了好几岁,是名副其实的幼子。
康熙看着年长的儿子已经开始争权夺利、结党营私,再回来看看天真活拨的小儿子,难免软了心肠。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