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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听你的。”
岑衿挪动位置,跨坐在蔚来腿上,“蔚来,你有没有发现我们两个的名字很配,一个谐音过去一个代表将来。”
蔚来亲了亲近在咫尺的红唇,柔软的触感让她忍不住亲了又亲,她贴着她的唇,信誓旦旦又情意款款的说道,“岑衿,我会努力成为你的未来。”
岑糖角不明白,她刚快乐没几个月,家里怎么又只剩她跟妈妈两个人了,要不是临走前姨姨再三保证会回来,她肯定会一直睡在姨姨的行李箱里不出来。
送完蔚来回去的路上,她问道,“妈妈,姨姨走了我能跟你睡了吗?”
“不行,姨姨又不是不回来了。”岑衿使坏,吓唬女儿,“如果糖角不想姨姨再回来,那就搬来跟妈妈一起睡吧。”
糖角果然上当,立马摇头,“不要不要,我要姨姨。”她当然会选择姨姨了,自从姨姨出现,妈妈每次凶她都有人帮着她,她才不要姨姨离开呢。
“以后我们每隔半个月回去看姨姨好不好?”
“好。”
岑衿原本想每周回一趟海城,但蔚来不同意,距离再不远开车总是累的,于是她们约定,岑衿一个月开车去两次海城,蔚来一个月乘高铁回两次南城,有来有往彼此都有期待,也都不会疲于奔波累积辛苦。
蔚来开学没过多久就是中秋,岑衿带着糖角回到海城,但蔚来却回了老家,蔚来的爹妈对蔚来以后生活在哪里没有要求,但几个重要节日,比如清明、中秋还有除夕,蔚来是必须要回家的。
问题是,放假前的三个星期,两个人各自忙碌,约定好见面一次未成,好不容易碰到小长假,蔚来又离开了海城,以至于岑衿从回来的第一天起就无精打采的,不是闷不啃声的在房间里工作,就是无所事事的躺在沙发上玩手机。
才过两天,她妈就嫌她碍眼,推了推躺在沙发上的岑衿,“回来两天就知道躺着。”
“那我进去躺。”
岑母没好气的拍了她一下,凑近她,话里话外全是打听,“这两天糖角一直跟我念叨个叫蔚来的人,听她说她还搬去你们家了,你也不跟我们提,你不是说在南城没交到朋友吗?”她稍停,接着语气拖得老长,“还有啊,从小你就不许外人进你卧室,怎么给她搬进去?”
岑衿避重就轻,“她不一样。”
岑母紧追不舍,“哪里不一样?”
岑衿面色平静,朝她妈看去,母女俩对视的几秒里,情绪在各自眼中浮动,岑衿坐了起来,笑道,“你都猜到了还假装试探什么?”
岑母眉毛一拧,啧了一声,“还说离婚对你没影响?”
岑衿眉毛一挑,加重语气,“说几遍了,离婚是我提的。”
岑衿从小主意就大,只是表面看着乖巧听话,好在她聪明好学,心思只花在学习上,她爸妈也就很少约束她,等她渐渐长大,父母再想去管也知道管不住了。
岑母沉默半天,内心在天人交战,岑衿几次欲言又止,最终选择给母亲时间,她静静地陪在母亲身边等待着,过了许久,岑母才开口,千言万语只化作一句,“她对糖角好吗?”
岑衿笑了下,“很好,说起来糖角还是我跟她的小红娘呢。”
蔚来必定是喜爱糖角善待糖角的,不然她的外孙女不会张口闭口都是对方,有这一点,岑母也能稍微放下点心来。
晚饭过后,岑衿陪着父母看新闻,蔚来似乎在午饭过后变忙,和她聊没两句就消失不见了,七点半新闻结束,她打算回房整理实验数据时,蔚来的电话恰在此时打了进来,她的笑意瞬间涌出眼睛,让人很难忽视,她边接电话边回了房间。
电话接起,蔚来的声音里带着闷闷地笑意,“我到海城了,本来想给你个惊喜的,但忘了提前问你住在哪了?”
岑衿依旧惊喜的问道,“你妈妈同意你提前回来?”
“我跟她说学校有事。”
“小骗子,你等我,我去接你。”
“远吗?我打车吧。”
“不远,我很快就到。”
岑衿换了身外出的衣服走出卧室,岑母从来电铃声响起时,就知道对面是谁,又见女儿换了衣服显然是要出门,她的目光几次朝女儿看去,似乎有话要说,但直到岑衿打开门要走了,她才赶忙跟过去将话说了出来,“晚上还回来吗?”
岑衿想了下,回她,“应该不回了。”
“嗯。”母女俩又一次陷入沉默,岑母做够了准备,才接着道,“明天带她回来吃顿饭。”
双重的惊喜,岑衿抱着母亲晃了晃,难得撒娇,“谢谢妈妈。”
“晚上开车注意安全。”
“知道了。”
夜行的旅人在车站里穿梭,离开或是归来,蔚来站在往来是人群中,脸上是无法抑制的笑,她忽然明白,冲动热烈或许与年纪无关,而与你有多想那个人有关。
岑衿见到蔚来时便想亲吻她,但碍于在公共场合只能作罢,她将对方塞进了车里,跟着整个人便欺压了上去,她吻很急切,太不像她了,但她真的好想好想蔚来。
情意正浓时,讨人厌的电话响了起来,前两遍岑衿没理会,到了第三遍她才没好气的接起,“做什么?”
“谁惹你了,这么大火气?”电话是胡丽娜打的,“快带我的糖角小宝贝出来放烟花啊,这不是我们每年的惯例吗,今年当然也不能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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