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推了推人,坦白从宽。
李初尧一脸无辜,一脸你要我说什么的模样。
苏御学着危险的眯了眯眼睛,随后威胁道:你要是不说,我们就分房睡。
李初尧:
苏小狗,你这个想法有点危险。李初尧禁锢住苏御的腰,掰着人一条腿,让人同自己面对面坐着。
苏御冷哼一声,丝毫不打算退让。
打不得骂不得说不得,唉,李初尧倾身在人额头上亲了一下,开口道:真想知道?
废话。苏御瞪了他一眼,那模样相当硬气。
李初尧噗嗤一笑,苏御知道这件事,其实也未尝不好,至少会更加注意,不会让人有可乘之机。
保证不乱想?
苏御点点头,快说。
这是还得从宋家宴会回来开始说,可还记得你发热的事?
苏御眉毛蹙了一下,不是风寒对吗?
其实苏御也奇怪,换了往日风寒,要好几天才会好,药也得吃上好几剂,但那天,莫一只开了一剂药,他当时吃了,只当是因为不严重的原因,如今看来,那副药应该是补药。
所以莫一看李初尧那一眼,是故意让人开的!
苏御眯了眯眼睛,看着李初尧的目光愈加不善。
李初尧想起这茬来,不由暗自后悔。
他转移注意力道:你中的毒叫呐絮,同藏思是双生花,前者若是单独服用,会反复发烧,最终同肺痨一般无药可救。
但若是服用了藏思的人,再服用呐絮,半个月内便会身亡。
李初尧浑身散发着冷气,他眼神里闪过一抹戾气,继续说:我给你大哥写信,就是想让他查查柳秀是不是同邺城的人有过来往,不过试探的结果,令人匪夷所思,柳秀不知道毒药名字,只知道藏思的药效。
所以,除了柳秀外,还有人想置我于死地?
李初尧点点头,按着苏御的后背,让人趴在自己肩膀上。
阿御,本来我怕你多想,不想告诉你这件事,但是我让冷一查了这么多天,线索在宋府就断了,毫无半点头绪,告诉你是让你小心。
苏御明白李初尧的苦心,他蹭了蹭李初尧的脖子,小声问:所以你在等那人半个月后露出马脚是吗?
这么一来,就说得通,李初尧为什么要提前将酒厂的事情,安排好了。
若是不提前安排,只怕到时候,两边事情一多,无暇顾及。
不许说给我添麻烦这种话。
苏御想说的话被抢先,他哼了一声,没再说什么。
李初尧将人的脑袋抬起来,凑上去亲了亲嘴唇,我就是知道告诉你,你会多想。
苏御忍不住反驳,那我以后不乱想,你是不是就不会瞒我?
李初尧扳回一城,神情散漫道:看情况吧。
苏御:
心知自己跳进了他挖的坑里,苏御冷哼一声,学着他训斥人,你别无理取闹。
李初尧磨了磨牙齿,在苏御屁*股上拍了一下。
苏御耳尖一红,见他还想打,连忙抓住他的手,狐假虎威道:我生气了!
李初尧将他的手反着禁锢在身后,改为一只手捏着,用空着另一只手,在他屁*股上捏了一下,警告道:还生气吗?
苏御羞红了脸,咬着嘴唇盯着他,说不出半个字来。
见人眼眶都红了,李初尧立马松了手,将人揽进怀里,小声哄道:别气,我错了,全是我的错。
苏御一口咬在他脖子上,有种不见血,不松口的架势。
李初尧冷嘶了一声,轻轻拍了拍苏御的后背,宠溺道:撒气了没?
听到他温柔的语气,苏御哪里还生气,松开牙齿,坐直身体,凑上去亲李初尧的嘴角。
李初尧心都快化了。
苏御虽然爱咬他,但是事后哄人的模样,可爱的要紧。
明明先生气的是自己,最后却像小棉袄一样,包裹住别人,温暖着人的心。
第146章 李常维之死
早晨的阳光,透着窗户纸,落在地上,留下一个光影。
斜斜的光照下,空气里的灰尘似乎都在流动,像极了往上飞舞的烟花,追逐着天空的极致,最后悄悄湮灭。
床上的人,动了两下,侧身的人,墨黑的长发落在被子外面,露出一个轮廓分明的侧脸。
李初尧睁开眼睛,对方苏御那张放大的脸,凑过去在人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
苏御睡得熟,眼窝下有淡淡的青黑,看来昨天累惨极了。
李初尧勾了勾嘴角,露出一个笑容来。
昨晚两人闹得晚,被子里的人光熘熘的,摸着细滑的皮肤,李初尧爱不释手的又把人往怀里揽了揽。
苏御嘤咛了一声,嘴巴张了张,嘶哑的嗓子,一个字也未说出口。
似乎感觉身旁的人不会再继续动作,苏御又靠拢了两分,被子往下滑,只见细腻的皮肤上,全是红色的痕迹。
李初尧立马将被子拉起,给人盖住,搂着人继续说一个回笼觉。
阳光从亮光,变成了刺眼的光芒。
连同落在地上的角度也变了。
李初尧再次醒来,怀里的人,已经同他紧紧相贴。
某个地方的小人,昂起了头,仿佛想找一顶帽子,将整个头包裹进去。
李初尧看向怀里的人,只见人眉心微蹙,眼角的泪痕还在,他在心里叹了一口气,真是甜蜜的负担。
抱着人,躺了好一会儿,燥动平静下来,李初尧捡起旁边的里衣亵裤穿好,再去外间叫汁夏去让人准备洗澡水。
说完他回到床边,盯着人看。
似乎是身旁的怀抱落了空,苏御眉心拧的更紧了。
李初尧将手递给苏御握住,果不其然,不安的人,立马松开了眉心。
等汁夏让人抬来洗澡水,李初尧让全部人先出去,然后将苏御从床上抱起来,大步流星走到浴桶边,一起坐了进去。
洗到一半的时候,苏御醒了。
你你、出去!苏御红着脸颊,可惜身上没有力气,只能靠在李初尧怀里。
一会儿就好。
苏御:
他一脸羞红,等擦干重新被抱上床,苏御径直裹进了被子里。
李初尧笑了笑,穿戴整齐后,坐在床沿上,将手覆在苏御肚子上,不清理干净,会不舒服。
苏御掀开被子一角,瞪眼前的罪魁祸首。
他张了张嘴,声音嘶哑的像把锯子,明明就是你
似乎意识道声音太难听,苏御又闭上了嘴。
李初尧讪讪摸摸鼻子,谁不想在心爱的人,身上烙下自己的记号,何况情到深处,自然就没法控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