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顾言少受罪,严儒风还把容郁邀请了过来,小一辈的几乎都怕容郁,有他镇这些人严儒风还安心。
容郁倒是尽职尽责,顾言去哪里他就跟着去哪里,全程盯梢,目光恨得生吞活剥了顾言似的。
严儒风找容郁来防了那些狼狗,却不知道容郁本身就是一头饿狼,还对他儿子垂涎已久了。
虽然在容郁的盯着下同辈人中没有人恶意灌顾言酒,但他还是陪叔伯辈喝了不少。
看顾言有些醉意了,严太太顿时心疼了,把顾言来的人都认了一遍后,她就让家里的帮佣把顾言扶回房间睡觉。
“我来吧。”容郁从严太太手里接过了顾言。
“那麻烦你了小容,我这也走不开,你把他放房间的床上就好了,让他睡一会儿。”严太太嘱咐了容郁。
顾言是能走的,所以容郁只是扶了他一下,然后带着他上楼了。
喝醉后的顾言还是比较听话的,容郁明显感觉对方已经没有之前那种排斥感了。
等把顾言送回房间后,容郁看着安静躺在床上的顾言,他盯了一会儿,然后转身出了房间。
顾言闭着眼睛躺着,他听着容郁的脚步声走远了,但没过一会儿对方突然又返了回来。
等房门再次打开后,容郁直接将门摔上了,然后走过来摁着顾言就咬,他下嘴非常狠,周身带着戾气跟暴躁,口口见血。
容郁也不扒顾言衣服,就是摁着咬,什么地方的肌肤露着就咬什么地方,跟一头想吃肉,但又必须忍着的野兽似的。
吃肉是本能,可又要压制本能,结果整个人就处于一种狂暴的边缘。
顾言没有喝醉,哪怕他喝醉了,就容郁这个咬法也能活活把人给咬清醒了。
容郁在他身上留下几个牙印后,顾言就推开了对方,但容郁就像闻见血腥的野兽,大力地摁着顾言,然后疯狂的咬他。
顾言抬膝狠狠踢了一下容郁肋骨的方向,他刚踢开容郁,房门就被端着戒酒汤的严太太打开了。
严太太看见房间里的画面,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手里的汤也掉地上了。
佣人听见后,连忙走了过来。
严太太看见有人来了,她走了进来,然后把门大力地砸上了。
看了满脖子血的顾言,又看了地上的容郁,严太太才颤着声音问,“你,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呢?”
如果是平时,严太太完全是不会多想的,但刚发生了沈明棠这事,她想不多想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