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凛在他一室一厅的出租屋里,过着有活儿就干,没活儿就打游戏看小说,闲着无事还会参加建模,或者是国棋比赛的生活。
日子过的很惬意,也平淡无波,毕竟他是一个胸有大志的gay,27年母胎单身,每个月还要靠右手几次。
谁能想到他这样一个混吃等死的人,竟然离奇穿越了,还特娘长出了尾巴。
卫凛看着腰下那条金灿灿,闪瞎眼睛的尾巴,真是……一言难尽。
他烦躁地闭上了眼睛。
卫凛怕死是历史遗留问题,毕竟他经历过一场很大的地震,被钢筋铁板堵在黑暗里生活了两天。
地震的时候,卫凛当时正在上学,搜救队赶来的很及时,他倒是也没有受什么大罪。
蕉叶酒的后劲儿完全上来了,烧的卫凛整个人都很难受,就连意识也越来越不清醒。
酒精进一步蚕食着卫凛的神识,让挣扎着不想睡的他很不舒服,脑仁一抽一抽的疼。
就在卫凛昏昏沉沉时,有人唤了他一声,“陛下。”
卫凛没理那人,骨头被泛上来的酒劲儿迷的酥软,这个时候他甚至懒得回应一声。
九歌垂眸瞧着昏昏欲睡的卫凛,他躺在柔软的草地上,浓密的羽睫覆在他的眼睑,投出一片好看的阴影。
年轻的陛下脸上染着醉意,在火光映照下,原本白玉一般的面容,如今已经带着薄薄的红痕,像晕开的上好胭脂,又像投落的烟霞,令人迷醉。
那条无论女娲族,还是藤蛇族看了都会垂涎的长尾,便大喇喇地垂他在身下,金色的鳞片散着绚丽的光泽。
看着这样毫无防备的卫凛,九歌眯了眯眼睛。
卫凛瞌着眸,整个人仿佛如坠云端,那种没着没落的感觉,让他实在睡的不踏实。
所以有什么东西拂过他的眉骨时,卫凛很快就感觉到了。
起初卫凛并不太在意,他甚至懒得动一下,但那个微凉的指尖不仅没离开,反而开始细细地描绘着他的眉眼,卫凛这才忍不住生出几分古怪。
他撩起眼皮,勉强撑起一条眼缝,然后瞅了一眼在他近旁的九歌。
只是模糊着瞧了一眼,卫凛连九歌此刻的神情都没有瞧见,他的眼皮就耷拉了下来。
浓浓的倦意再一次袭来,卫凛实在熬不住了,他昏沉着要彻底睡着时,又听见九歌叫他陛下。
那声音似乎从很远的地方飘来似的,灌到卫凛耳朵里,缥缈而模糊,轻的仿佛风一吹就散了。
那声陛下话音刚落,一个柔软带着湿润的东西就落在卫凛的眉梢。
九歌好像亲了他一口?
这个想法让卫凛顿时炸了。
卫凛就像一只被困的野兽,非常想撕碎牢笼,冲出来跟九歌理论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