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声笙再反驳:“所以钱拿回来了吗?”
提起这个,李谨微的神经反射性跳了跳。
事情后来全权交给罗苏可掌管追踪了,她这个青梅家里有点背景,父母是在职警员,亲戚还有做律师的,按理,处置类似的案件挺好切入。
关键在于,冯思语以前日常刷李谨微的卡,加上有一层关键的情侣关系,所以对方那边一直咬死这笔钱为李谨微“赠予”,尽管李谨微无数次否认,但银行流水确实有来来回回的转账与消费记录。
加上罗苏可家里有其它公务要忙,重心不能全压这事上,审理也好开庭也好一来二去耽误到了今年。
“其实你们当即就该报警。”王声笙走去泡了杯燕麦牛奶,小口小口捧着喝,唇边叠了层厚白也未发现:“七十万不是一笔小数目,她犯法了,这是经济罪,最低五年最高十年。”
话题朝向明明很正统也很严肃,李谨微反而走起神,只想替她舔舐掉这圈奶渍。
没错,她看似风光霁月正襟危坐在此,其实满脑子蒙着难以言表的情/色画面。
冯思语的献身带着利益,所以她俩做那事的次数屈指可数,算起来还没王声笙跟她斗嘴的次数多。
李·禁欲·谨·猛1·微心里有苦说不出,只能化欲望为力量,伸手便抽出两张纸巾,力气不轻地抹掉了王声笙嘴上那圈诱而不自知的痕迹。
“疼疼疼疼……轻点!”女生龇牙咧嘴,重重放下杯子,怒道:“你是断掌吗?力气这么大!”
说着去翻看李谨微乱动的手,边看边神神叨叨念着:“哇哦,你的事业线好深……”
她说话时候有微微颤抖的气息拂出来,不偏不倚正中李谨微掌心,于是躁动席卷而上,从搔痒的地方像蚂蚁啃咬般遍布全身。
真……是……要……了……命……了!
李谨微猛得握拳缩回来:“干活去!”
“又没有人按铃!”王声笙觉得她莫名其妙。
李谨微冷脸:“上夜班要搞卫生的,你以为坐这儿就可以了?趁现在人少还不赶紧?”
“才两点半,急什么啊?”
“数到三不去扣你全勤。”
“有病……”
王声笙不情不愿地到杂物间翻出扫把,从洗手间开始扫,扫得缺斤少两,瓜子皮遗漏一地。
正巧遇到莫城刚放完水,路过瞄了她好几眼,确定是本人后,张口调侃道:“哟,上等人搞卫生呢?”
王声笙恼火的很,回怼道:“关你屁事。”
莫城瞧着她说:“我要是微姐就立即开除你。”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