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天地被雨幕珠帘扰得不得安宁,床上的乐蕴却只一味糊涂睡着。
那样的安稳似乎有意遗忘着白日里的喧闹,但皇帝不会忘,也难以忘怀,她可以接受亲人的伤害与臣子的背叛,却不能宽容和无视乐蕴的恼火与怨恨。
她承受不住,又不能杀她,思来想去,唤人过来点起四面灯火,将那一把阿芙蓉兑在水里,掐着乐蕴的嘴喂了进去。
这时乐蕴早不省人事,咽下去时尚且不知究竟会发生什么,皇帝既做了第一步,余下便什么忌惮都没有了,她往茶盏里倒了些清水,一把泼向了乐蕴。
乐蕴糊里糊涂地睁开眼,见到皇帝的容颜便立即化作恨意冷冷地剜她,却忽然觉得一股奇异的热在体内猛地烧起来,烧得不明不白,却又难以克制……
这种感觉,那么熟悉,那么让她恐慌,好像在何时,也有过这么一次。
诡异的红晕透过乐蕴苍白的脸色浮了出来,皇帝一笑,解了衣裳上床,乐蕴本想躲开,奈何双脚一片烫伤,根本动弹不得,只得被皇帝抱在怀里脱了个干干净净,她一咬牙,在皇帝亲吻她时咬了下去,皇帝痛得恼火,掐着她的喉左右打她的巴掌,乐蕴痛得一拧眉,被皇帝按在床上,半个胸口悬在床沿,阵阵晕眩感窜上心头。
皇帝命人将东西拿来,乐蕴羞愤得一味闭着眼,幸而那些人也不敢看她。匣子放在皇帝手边,轻轻一拨,里头尽上些宫廷秘器,骇人得很。可皇帝执意要彻彻底底打碎乐蕴,大有不顾一切的架势在。
乐蕴被皇帝一把捞起,按跪怀中,冷汗出了一身,整个人摸着都冷冰冰的。
皇帝忍不住笑道:“你就这样被人弄起来最好看,日后朕给你栓个链子,让你日日侍君,你也就这点好处了。”
乐蕴羞愤至极,奋力挣脱,连腿上刚刚包扎好的伤也裂出血色来,却也不觉得疼,咬着牙道:“有本事你杀了我……”
然而那股焚心烧骨的热,渐渐化作了万蚁噬心的痒,令她在极度的快感与痛感中无助徘徊。
“杀你?”皇帝冷笑,“你怎么就不明白,这世上的事,向来都是朕做主,哪里轮得到你开口。”
皇帝擒着她,不能抗拒地折磨着她的身体,“你也太分不清好歹了,乐蕴,实在是朕疼你太多,叫你忘了自己是个什么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