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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蕴虚张着唇,喑哑的声音绵软低沉,那被泪水和汗水浸透得弄得湿漉漉的眼睛,有些茫然地不知该落在哪里。
苏祎心头一痛,将她抱得更紧了一些,一遍遍抚摸她光裸的脊背,一遍遍安抚道:“不要怕,是我,是我……”
乐蕴受不住咬下唇角,凌乱的发掩映着,一双湿乎乎的眼眸里,那些似是惊惶似是恐慌的神色荡然无存,余下的尽是阴冷的寒意。
苏祎将她揽在怀里,听着彼此尚有些急促的喘息,忍不住道:“我会弄疼你吗?”
良久的沉默后,乐蕴笑着摇了摇头,声音沙哑,“很好。”
苏祎叹息了一声,将她的头揽过,枕在自己肩上:“你太乖了,我有些不敢下手。”
乐蕴忍俊不禁:“真的吗?”
苏祎诚然道:“是啊。”她捏着乐蕴的下颌把玩道,“我花样多着呢。”
“那郡主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乐蕴闭上眼,“我都可以。”
“这种事必得是你情我愿才好,你是我的爱人,又不是我的下人。”苏祎道,“要你真的愿意我才肯下手。”
乐蕴不想与她剖白或申辩自己对于情爱的理解,若是从前,有人对她说这样的话,她一颗心还不知是怎样的悸动。
可她如今却只是自暴自弃地想,苏祎的温存与皇帝的霸道,或是当日柳崇徽的弄虚作假,哪怕是诃伦的凌虐,都只不过是在她这具身体上留下印记的不同方式罢了。
正如诃伦说的那样,她是不被皇帝珍惜的,既然如此,又何必在意,便更加懒得分辨苏祎对她说这些话的用意。
既然她说这是爱,自己就当这是爱。
爱比不爱,总还是让人心存侥幸的。
如今的她只是很累,累得只想埋头大睡,忍不住往前缩了缩,这个动作传达给苏祎的,却是无限的依恋,她心中滚热,连同揽在乐蕴身上的手也跟着热了起来,轻轻拍打着乐蕴的背,哄着她道:“睡吧……”
乐蕴低低地“嗯”了一声,手不自觉地攥上了苏祎的发,就这么依偎在她怀里,睡得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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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大家
哈哈哈哈哈休整两天归来仍是我这个河沟子
爱你们,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