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重的心事似乎也随着酒液在体内流淌着。
乐蕴思来想去,想了很多事,但最放不下的,其实只有那一件。
柳崇徽捧着她的手,目光殷切地说:“阿蕴,我不愿看你仰人鼻息而活,纵然那人是皇帝又如何?我愿抛弃所有,与你归隐田园,到那山清水秀之地悠然一生。”
那目光太滚烫,是足以让乐蕴认真的程度。
但失望也随之冰冷得令人绝望。
皇帝下旨将她下狱。
柳崇徽便奉旨拿她归案。
她被扒了官袍,套上囚服,披枷带锁赶入囚室,还在忧心柳崇徽会否是受皇帝胁迫,而从未料到这是他们君臣一早就下好的圈套,只待她自投罗网。
珍宝之物,不可使其见于贪婪之人。
那么既然拿出来炫耀,其实是早已做好了失去的准备,亦或者,本就是抬了那东西的身价,为做一桩好买卖造势罢了。
环取无穷玉取坚,白璧质坚,玉环则轻脆得很,没了这个,还有下一个。
苏祎感慨道:“乐大人,有人视你为珍宝,你却视而不见,有人看你如草芥,你却舍命陪之,我倒不知你是聪明,还是痴傻了。”
乐蕴笑了笑:“其实,这事儿倒不能怪臣视而不见。”她摊手,“若真有人视我为宝,那这人总要拿出些心意来,空口白牙的话谁不会说,哪怕是皇上,也知道要哄一哄我开心的。”
苏祎慢慢道:“我竟不知乐相原来在意这些。”
“郡主不知才寻常,若是知道了,那臣才真的要奇怪了。”乐蕴又饮了一杯,脸上挂了春色,眼光迷离,又似一种诱惑,“毕竟……我也从不知,郡主还有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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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大家~~
这里讲,乐妞和椿子是不一样的人,第一就是乐妞没有椿子聪明,有些事,就是肯定要跌跟头。
第二就是乐妞也没椿子看得开。
椿子:不爱就不爱,下一个更乖。
乐妞:不撞南墙不回头,撞疼了就感慨,恨透了,也恨不动了。
总之乐妞就更像一个普通人吧~
皇帝和郁子也不一样,这里的皇帝就是又渣又狗血的。
谢谢大家,我好喜欢狗血的东西呜呜呜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