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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白初柔可能就得换一个工作了,这么耗费体力,她要扛不住了。
摇了摇脑袋,重新去端酒。
走路看似表面平稳,其实内里已经视线开始有些模糊了。
点酒的人看到走来的白初柔样貌极好,一看就乖巧懂事,特别是那低垂的眼睛,要是全是注释着自己就好了。
这么一想,直接往旁边靠坐去,不怀好意地伸脚。
白初柔看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身子不受控制地往前摔。
被人接了个满怀,男人色眯眯地凑在白初柔耳边道,“怎么这么不小心啊?”
手上没规没矩的动作,不稍片刻,冲过来的青年一拳打在男人的脸上,趁人呼疼挡脸的间隙,转手提着白初柔的后领,像拎猫一样把人提起来。
白初柔根本稳不住身形,摇晃着身子倒在人身上,顿时被触碰的地方传来刺痛,更难受的是脑子里仿佛不断有锥子砸一样,一阵一阵的剧烈疼痛。
“喂?你别是赖上我了啊。我告诉你,这套,我不吃!”看不下去过来帮忙的陆弘渊,自认为是见义勇为,怎么也不能让人丢了他们富二代的脸。
这会见白初柔不要脸的往他身上贴,立马把人推开,“你以为你是林清妍啊!”
“不对,她才不会这样。你要学人来这打工,也学个全套吧。”
翻着白眼傲视看人的陆弘渊还以为人在装柔弱,特别不屑一顾。怎么也没想到,自己随便一推,人就往地上倒了?
好家伙!
看到人脑袋快碰到桌角,陆弘渊本能地伸手去护着人,结果人是搂住了,自己手磕到了。
嘶哈!
疼的陆弘渊都快冲出嗓子眼的叫声硬生生压了下去,强忍的面部有些异样的扭曲。
就是疼死在这里……他也不能崩了他硬汉的性格。
看的身后的两朋友目瞪口呆,他们并没有看到全过程,等注意过来的时候,就是陆弘渊极限拉扯,以及面部扭曲。
你不乐意去帮忙,就不要去啊,去了又一份不情不愿的样子,搞什么东西啊。
一边嫌弃着,还是得过去给兄弟撑场面。
男人捂着鼻子的手松开,就看到了血迹,顿时火冒三丈,骂骂咧咧的道,“狗杂种!你居然敢打你爹!”
被推开的白初柔反而好受了许多,或多或少的明白了,自己现在需要远离能力者之类的存在,不然就像是触到电源一样,疼得厉害。
不过此刻,倒不是考虑这个问题的时候。
陆弘渊一副藐视苍生的模样,特别不屑一顾,“就你?”
双方嚣张的气焰,都快要打起来了。
老板碰巧出来,见势不妙连忙过来赔笑脸,“和气生财,和气生财,冷静冷静,有话好好说。”
男人前面也是酒精作祟,这会脑子清醒一点,也注意到眼前人是谁了。
这位太子爷一样的存在,他招惹不起。但都到这个份上了,他已经下不来台,只能硬撑着做样子,“切,谁稀罕,你们的员工怎么回事,往我身上扑就算了,还把我的酒弄撒了。”
陆弘渊的嘲讽还没出去,白初柔就立刻弯腰道歉。
老板知道这不是白初柔的问题,这小姑娘来他这都一年多了,就是个家里穷的老实学生,和另外个调酒的一样,是来勤工俭学的。
弄的陆弘渊都懵了,反应过来时,一声“草”脱口而出,“大小姐,你没毛病吧,平时一副人人都好的样子就算了……现在也要这么搞?”
男人见陆弘渊不爽的样子,顿时也挺直了腰板,以为两方不熟,只是闲的来多管闲事。
忽略那声“大小姐”,立马硬气起来,男人指着白初柔就道,“你,给我把桌上的酒都喝了,这事就算过了。”
桌上还剩下三三两两各种没开的酒,加起来也得有个七八瓶,还是各类酒水,再能喝的人也经不住这样混着喝。
二话没说的白初柔起盖就灌,看呆了一众人,行云流水的动作直接下去四瓶。
脸不红心不跳的,仿佛比喝白水还轻松。
一副轻松的模样,干下去全部的酒,中途老板想拉着,被白初柔眼神制止住了。
剩余的他们,震惊的思绪在酒精没过去的晃神间,白初柔就解决的一干二净,还是在其他人的起哄声中回的神。
这事就算这么揭过去了,虽然陆弘渊心中不满,那男的暗松一口气。
老板带着白初柔走了,给人放了假,还多给了人三百压压惊。
临走前,白初柔随意的看了眼陆弘渊。
陆弘渊却觉得自己撞进了人眼睛里,格外含有深意的眼神,复杂的陆弘渊没懂里头的情绪。
但是他好像明白了……
他为什么不喜欢白初柔,这个从小和自己长大的青梅。
更小的时候他没有印象,可在他渐渐能记事的时候,白初柔就是这幅样子,脸上永远挂着浅浅的笑,什么事都不计较,不生气。
就在陆弘渊还在为别人抢他玩具而生气的时候,白初柔能毫不在意的把玩具让出去,甚至不在意对方还不还回来。
她温柔,却毫无生气。
而林清妍就截然相反,她蓬勃有朝气,有种青少年恨不得怼天怼地的不怕事,敢爱敢恨。
像光一样,吸引着自己。
在新生报道那天,陆弘渊甚至连来都不想来,三天报道的时间愣是拖到最后一天,才被自家老爹赶出来。
找老师报道完,陆弘渊就嫌无趣的翻墙跑了,恰好看到林清妍收拾小混混,极其肆意张狂的模样。
那一刻陆弘渊觉得这辈子就她了。
太对自己的胃口了。
简直和自己天生一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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